我做主啊,我不知道什么酒水!”
顾鎏陵面无表情看着她,心底却闪过一丝异样:这草包郡主与传言似乎不大一样?
隔着层层纱幔,外面看不清拔步床内的情形,只听这争执就都震惊不已。
“顾鎏陵?”晋王凤锦荣尤为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顾鎏陵,他安排的人呢!?
一旁的容心珞眼眸一转,立即又扯着嗓子尖声喊:“酒水?呀,大姐姐,顾二公子可是镇国公府的人,并非什么升斗小民。
他、他姐姐可是太子妃!你怎么敢?
就算荣表哥不喜欢你,你也不能随便找人发泄呀!”
反正不管是谁,在容心珞看来,只要容心羽与他人有染,就不可能再缠着凤锦荣了,这于她有利。
容心羽倒是知道原主名声并不好,但对外面的晋王凤锦荣却是一往情深。
这一点,没有人比原主这个好堂妹容心珞更清楚!
容心珞这话险恶可见!
啧啧啧!
容心羽心里玩味这容心珞与凤锦荣的关系,嘴上立即辩驳:“我不是,我没有,二妹你不要胡说八道冤枉我……
嘤嘤嘤,全盛京谁不知道我心里只有荣表哥?
而且,明明是你约我来的呀!分明是你想栽赃陷害!”
容心珞一愣,疑惑容心羽突然的伶牙俐齿,赶紧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说,这是你的庄子啊!
就算我约了你,这里都是你的人,我怎么害你?”
容心珞刚说出这话,赶紧又假惺惺解释:“哎,妹妹我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只是,我只是……”
容心羽呵斥:“你只是想害死我!这庄子分明一直是二婶在管,分明都是你们串通好的。
容心珞,你毁了我,我要杀了你——”
说着扯乱头发,起身就往外冲。
顾鎏陵眼底划过一抹兴味,随后慢悠悠的拢上衣裳,将乌鸦的发丝拨到肩膀后面,才起身往外走。
眼看着容心羽冲向容心珞与凤锦荣的方向,并没有阻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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