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六百文一斤的盐呢?还有熙合十九年的米价,九贯一石?
呵呵……这一页九贯加六百文加八贯加六贯七十六文……合计八十两?!”
说着又将一本账册砸到鲁氏脚下:“二婶是欺我不知柴米油盐价,还是当我不识数?”
一旁的舒靖廷听得都有些震惊。
忍不住道:“咱们大夏在今上的治理下国泰民安,据本官所知,米价近二十年的波动在一贯至两贯之间,两贯那一年,还是熙合三年之前的旧历。
至于盐价,熙合以来,细盐是六十文一斤左右波动,从未出其左右。
偏远一些的地方,粗盐只得三十文一斤。”
容心羽道:“舒大人高见!这是古玩店交上来的总账!”
说着将一本账册让凝心递到舒靖廷手里。
舒靖廷微怔,赶紧打开,却见账面上只有一个亏空六百两的总账。
其中明细却没有记载,一下子仿佛想到什么。
容心羽接着道:“不论是真账还是假账,本郡主多少都收上来了一些,唯有这古玩店的账册,只有一本亏空的总账。
这古董玩物价值不好估量,但是舒大人可以借由其他假账合理推测:古玩店的账册必定不会干净!
而在本郡主需要查看的这个节骨眼上,缺失了账册不说,还死了关键掌柜。
本郡主以为,你可以好好审查一下与其有关的所有人员。看看是不是分赃不均而产生的仇杀!
又或者,是有些人挪用了不该挪用的,怕事迹败漏,所以提前杀人灭口!”
而有些人鲁氏,脸色煞白,急忙道:“我、我没有,羽儿,这人命关天可不能胡说。”
“是不能胡说,但郡主说的有理有据,并无不妥之处。”顾鎏陵这时道,“舒大人以为呢?”
舒靖廷颔首:“的确,鲁夫人,这账册既是你对接,你便得负责,不是你一句不知道,不清楚,就能推脱过去的。
若是你没证据证明这事情是旁人所为,起码在贪墨威武侯府财产这件事上,您的罪名是洗脱不掉的!
而刘掌柜被害一案,我们也有理由怀疑为你指使!”
“不是威武侯府财产,是我娘的嫁妆,严格来说,该是我的财产!”容心羽纠正。
这两个性质可不一样!
威武侯府的东西,若是那个佛堂的老太太跑出来搅局。
作为容溯继母,是长辈身份,也是有一定话语权的。她要说是她赐给的二房,容溯不出面说明财产分配,这事情就结不了。
但若是龙氏的嫁妆,那龙氏不在了,就只有龙氏的子女有话语权了。
舒靖廷一愣,随即道:“抱歉,是下官不严谨。却是如郡主所说,若是郡主执意要告,我们便得请鲁夫人你回京兆府了。”
鲁氏吓得差点跌下椅子,连连摇头:“我不去京兆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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