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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心羽这时笑着道:“前辈,你不如仔细说说,这种病是怎么得的?”
赵军医四十多岁当爷爷的人了,都被容心羽问的面红耳赤。
若只是一群大老爷们还好……
面对一个娇娇女娃,他怎么说得出口?
“前辈,讳疾忌医啊!作为医者,怎么能比患者还害羞呢?”容心羽说。
“到底是什么病啊?”有将领忍不住问。
军营里的硬汉嗓门大部分不小,带着质问的情绪,更如洪钟。
好几个人纷纷催促,气氛不由得紧张。
赵军医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朝萧都督的方向禀报:“就就是寻花问柳的病!”。
“啥?啥叫寻花问柳的病?可是花柳?”江指挥使惊问。
赵军医道:“是花柳的一种,只是属于轻症。
而且江百户的情况应当是曾经治愈过,后来又犯了,如今不算太重。”
“格老子的,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揭短实在过分!”江指挥使打断了赵军医的话。
继而瞪向容心羽:“去青楼找女人又不犯法,不慎染了脏病又不是自己所愿!
你这小女娃儿直欺人太甚!”
容心羽好像听了个笑话:“大夏律,官员狎妓杖刑六十。
这位老人家,你身为京营军官,居然不懂大夏律吗?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可真是令皇帝姑父蒙羞!”
“你——”江指挥使被怼的面红耳赤。
很想说,这种事情从来都是民不举官不究,哪有男人不偷腥?
知道这个小女娃牙尖嘴利,江指挥使去看萧都督:“大都督,你可得为江扬山做主!
这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容心羽也看向萧都督:“萧都督,您觉得这些证据够吗?”
萧都督眸光沉重,略一思忖,道:“去给林淮释也看看!”
江扬山旁边的林淮释晒红的脸更红了,但是一声未吭。
赵军医领命上前,不敢怠慢。
容心羽安静看着,唇瓣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很快,赵军医诊断结束,禀报道:“回大都督,林千户并无此病。
除了受刑身子虚了些,身体健康的很!”
“那也不能就说是江扬山!”江指挥使坚持己见。
容心羽没有搭理,只看着萧都督。
萧都督眸光凝重的落在江扬山:“江扬山,此前你的上峰林淮释说你、重伤良家女子。
你却反咬了林淮释,还逼疯了良家女!
这件事,因为一直证据不足,便一直没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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