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院墙,见那黑影在众屋之间消失,他并未就此离开。
果不其然,半晌,那黑影突然从一小屋后身绕了出来,这次,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哼,跟我玩这招,郝然冷哼一声,我藏起来蹲仇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溜达呢。
郝然认得这个人,是个断臂的中年男人,这村子大多是老年,所以郝然趴院墙的时候有些印象。
郝然叫醒罗伯,同罗伯讲了装成他被人看见的事情,罗伯见他安排的还算妥当,长舒了口气。
第二天中午,罗伯广场跳神回来的晚了不少。
“我已经过那人家里了,”罗伯道,“那天是来借血草的,”罗伯把借字说的重了一点,郝然了然。
“那家男的以前主城里给仙人看家护院的,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后来断了胳膊才被扔来的这。”
“说是血草太不够用,血丹还差几颗到数,实在没办法出此下策。”罗伯又道,“我已经同他讲了那天我看见他的事了,也看了他的血草田,确实没啥血草了。”
“不过他婆姨气色不太好,”罗伯观察了一些有的没的,“还是血草不够用的事。”
郝然点点头,事情同他设计的一样,只要穿上血色壳衣,怎么解释都是看罗伯。
日月交替。
一晃,离仙人收贡的日子。
仅剩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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