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背草干什么?光活不够你干的?”
猫养的猫疼,狗养的狗疼,哪怕是个丫头片子,白红梅两口子也是疼的紧。
等苏忆红走后,苏忆安去插上门,才解开绳子,从草堆里把那只兔子扒拉出来。
白红梅欣喜地问道:“哪来的?”
苏忆安小声说道:“是黎兴平用镰刀砍死的,他可真厉害,把镰刀一扔,兔子就完蛋了。”
白红梅赶紧吩咐苏大海动手,她去烧热水。
这个季节的兔子挺肥实的,清理干净了一上秤,还有三斤多。
“忆安,红烧还是煮?”
苏忆安想了想说:“留两条腿煮,其他的红烧。”
苏大海笑眯眯地说:“丫头,还要吃两种口味呀?”
“爹,这是黎兴平抓的,留两条腿给他也是应该的吧?”
“应该,应该。”
提起黎兴平,白红梅叹了口气,“早知道姓谢的这副德性,那时候还不如愿意兴平。”
苏忆安不乐意了,“妈,黎兴平是个好人,可他那个家能嫁吗?当初你们找上门女婿,人家不愿意才黄了的,怎么又和谢瑾年扯上关系呢?以后别再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惦记着人家,可别霍霍人了。”
“我也就给嘴过过生日,我又不傻,能去外面说?”
白红梅挥起胳膊开干,把兔肉煸的滋滋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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