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红梅说话,还是没有称谓,“路上不好走,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别走夜路。”
白红梅的身子生孩子的时候伤到了,熬不了夜,干不了重活,虽然放心不下闺女,也只能走了。
“瑾年,忆安有点小孩子脾气,都是我和她爹惯的,你担待着点……”
“路上小心。”谢瑾年很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白红梅走后,那种窒息感又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忆安听见一声柔柔的声音:“年哥……”
又是姚流苏,她就住个院,姚流苏阴魂不散了是吧?就问她就像个死尸一样,能把某人的年哥怎么的?
“流苏,不是不让你来吗?我一个人能行。”
“你一个男同志,照顾起来肯定不方便,我帮你。”
来都来了,又不好赶走她,走夜路更不安全。谢瑾年让姚流苏在床沿上先睡一觉,等苏忆安有事情了再喊她。
姚流苏吸了吸鼻子,“这是什么味啊?”
苏忆安无法和外界交流,总有处理不及时的情况发生。这本来是个意外,姚流苏的狗鼻子,闻到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会有遗尿。”谢瑾年解释,“流苏,床下面有脸盆,去打半盆温水来,擦洗一下。”
“好的,年哥。”
姚流苏出去了没一会儿,就端来了半盆水,“年哥,放哪?”
谢瑾年在床的内侧,因为对着门外清理的话,怕有医生或者护士突然闯入,对一个女人来说,不太好。
“端过来吧。”
“年哥,接着。”
姚流苏从床的上方递了过来。
谢瑾年伸手去接,不知道是他伸手伸晚了,还是姚流苏放手放早了,脸盆就掉了下来,谢瑾年眼疾手快,在就要掉落的最后一秒捞了起来。
即便如此,还有一大片泼在了苏忆安的身上,她浑身的肌肉都战栗了起来。
奶奶的,姚妖精,趁你病要你命,对她下手了。
水是热水!
“苏忆安,她怎么了?”
“不知道啊?”
姚流苏一副懵懵懂懂,疑惑不解的样子。
“年哥,都是女同志,我照顾起来比较方便,还是我来吧。”
说实话,谢瑾年谈过恋爱牵过小手,和女孩子的亲密关系也就仅限于此了,为苏忆安擦洗,确实够难为情的。
“辛苦你了,流苏。”
“年哥你这么客气干嘛?这都是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瑾年走出去了,他准备让护士看一下,浑身战栗是哪里出问题了。
姚流苏用破布给苏忆安擦洗,十二分的嫌弃。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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