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红梅白了苏大海一眼,“知道了还问,你是不是闲的慌?”
“就说这小子能耐,三天两头逮活物,想吃肉真是不犯愁啊。”
叶思远插嘴问:“逮这个有什么窍门吗?”
“想学吗?”
叶思远表示想学,一是他谗了,二是他吃了兔肉,总得拿出点东西来表示感谢。
“想学的话今天晚上带你们去抓鱼,运气好的话搞几条来,给丫头补补。”
饭熟了,白红梅先盛了一碗兔肉多的,给苏忆安送过去。
“妈,我出去吃。”
“老实呆着,逞什么能?”
苏忆安到底是下床了,“再躺下去我都要疯了。”
坐在桌子前,苏忆安说:“我这样躺着不是办法,我想去县里的医院做个检查,有问题就治,没问题我还能干点活,不至于老躺着。”
“可是你现在能活动吗?”
“没啥感觉。”
谢瑾年说:“我看行,卫生院比不过大医院,检查一下能放心。”
“那我去看看还有多少钱。”
在卫生院住了四天,统共花了十六块钱,还了黎兴平的十块,所有的家底加起来还有二十三块。
白红梅全给了苏忆安。
“让你爹跟你去。”一个人根本不放心。
“也行。”
“我去吧,我明天闲着。”
叶思远一口肉汤喷了出来,这是他年哥?怕是让什么附体了吧?
年哥对苏忆安不应该是这个态度,莫不是昨晚发生了点什么?
叶思远赶紧把自己埋在饭碗里,刚才丢人了。
谢瑾年的话也让苏忆安很意外,这还是那个唯恐避之不及的人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才不相信谢瑾年这么好心。
果然,被苏大海带出去抓鱼的人,回来后点着油灯在写信。
苏忆安嗤了一声,“我就说嘛,怎么会主动陪我去县医院。”
“咱彼此彼此,别自作多情。”
“难道公社寄不了信,还非要去县里寄?”
“公社到县里,不得走两天?去县里寄,至少早两天到。”
“写给那个叫姚敏的?”
谢瑾年语气冷了许多,“和你无关,少打听。”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那我猜猜看,姚敏是姚流苏的姐姐?”
谢瑾年权当没听见,挑灯继续写。
自说自话没意思,苏忆安翻了个身,合衣而眠。
天刚蒙蒙亮,两个人就起了,昨晚剩的兔肉土豆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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