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你说教的。”
“第一次我看肯定是姚流苏,只有你喝了她的水,然后就出事了;症状要是一样的话,第二次肯定也是她,不然哪有那么巧?”
谢瑾年的眸子暗了暗,想算计他,是该给点教训了。
苏忆安在家里躺了整整四天,高烧反反复复,直到第四天才彻底退烧了。
这四天可把白红梅累的够呛,照顾两个病号,豆芽也要送货了(捕捞可以停,这个不能停),队上割了麦子要种苞米。
苏建军瞅了晚上的空去送的豆芽。
队上的活只能请假了。
一场病,苏忆安肉眼可见地瘦了,直到恢复了精气神,离出事差不多快十天了。
忙完了地里,苏建军哥俩连同苏大江一起又开始捕捞了,苏忆安和苏建军一起去送货。
刘解放第一眼差点没认出苏忆安来,“小苏,你怎么这么瘦?这是下地干活累的?”
“淋雨感冒了,发了几天烧。”
“没事就好,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得小心了。”
算了账,苏忆安又去了供销社,买布做鞋纳鞋垫,都得搞起来了。
苏忆安给孙世香带了李子和杏子,有时候孙世香会卖给她内部才能买的瑕疵布和削价布头。
孙世香家境优越,别的人家也不稀罕,就自己家里的果子,她挺稀罕的。
孙世香赶紧收起来,甜滋滋地道谢。
礼尚往来,苏忆安又买到六尺瑕疵布,这个不要票,只要钱。白布青布都买了一些。
孙世香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苏忆安,“姐,你上次纳的鞋垫,我妈说花样挺好的,你有这样的花样吗?”
“你需要吗?需要的话我给你画下来。”
孙世香惊讶地问,“花样是你画的?”
“不信吗?”
苏忆安就着柜台上的白纸和笔,白手画了起来,一对小鸟落在枝头,周围繁花似锦。
孙世香确实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姐,你真厉害。”
孙世香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她妈想给两个女儿做门帘,看中的就是这个图案。
这活还得交给苏忆安。
“行啊,只要你们相信我?”
“那得多少布?”
“布幅三尺,长六尺就行,粉红大红比起来,我看好粉红。”
“好,等我扯了布,就和你说。”
这次来,从其他售货员那里,苏忆安又接到了三双鞋垫两双鞋子的订单。千层底布鞋年轻人看不上,因为不够好看,但送给家里老人,却是贼舒服。
回程,苏忆安又去看了看贺胜利。
一个麦季,他和老谢又黑又瘦,就像受了虐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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