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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年吩咐叶思远,“你给送过去,我睡个午觉。”
为什么他本人不送呢?苏忆安总像盘问坏人一样盘问他,他编不好理由总爱卡壳。
叶思远屁颠屁颠地送过来了。
苏忆安问道:“这是干什么?”
“年哥让我给嫂子送过来打袼褙的,都是我们不要的旧衣服。”
既然送过来了,苏忆安也不装清高,都收下了。
“刘国庆要一双布鞋,43码的,半个月之内要,嫂子你别忘了。”
苏忆安终于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你刚才叫我什么?捋开舌头说话。”
刘国庆喊弟妹行,他叫嫂子为什么不行?
李巧扒拉着衣服,说道:“这些知青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么好的衣服呢,也舍得不要。”
苏忆安看了看,虽然也有补丁,但比社员穿的补丁少多了;女知青的也是,有几件只是破了一点,稍微补一补还能穿。
“大嫂,挑两件好的,改改给孩子,大哥和你也是,有合适的你就拿回去。”
“那怎么行呢?他姑父送过来打袼褙的。”
“能穿的哪舍得打袼褙?你把家里不能穿的拿回来就行了。”
李巧挑了三件,已经是很不好意思了。
打袼褙可是个技术活,每一层都是由大小不等的布片排成的,不能重叠,也不能有缺口,布片的厚度还得差不多。
铺好一层,才能铺第二层。总共是3——5层。
总之一句话,打出来的袼褙薄厚必须均匀。
袼褙打在饭桌上,用砖头压瓷实了,放在室外晒。天好晒个三四天就差不多了。
一个中午打了两桌袼褙。
苏忆安已经和苏忆红沟通过了,她有绣好的鞋垫六双,拿出来先救救急,几个人集中力量先做鞋。
苏忆红同意了。
就算是这样,二十天之内要完成十一双鞋两双鞋垫还是有难度的。
这个时候要是有台缝纫机就好了。
农村有缝纫机的少之又少,有缝纫机的都当宝贝疙瘩一样,哪里能外借?
谢瑾年照例来吃晚饭。
板油炒芸豆,二合面的饼子,那一叶猪肝还剩一半,又添了个韭菜炒鸡蛋。
比知青点清水煮的好吃多了。
苏大海喝酒,也会给谢瑾年倒上一盅。
“瑾年要上山,你别给他喝酒。”
现在的白红梅真把谢瑾年当闺女婿看,当然要为他的安全考虑。
“一盅没事,还能提神。”谢瑾年仅限一盅,多了他也不喝。
“瑾年,你看黎兴平这人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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