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来一次吗?”
“我怕由不得我……”
“放宽心,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想做个不负责任的爸爸,老天都不会收你。”
半个小时后,苏建军回来了,和苏忆安合力把叶思远整上车,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去县医院吧。
医生通过检查,符合骨折特征,x光也做了,骨折并不明显。
按照医生的诊断,做个绷带固定,保守治疗。
在医院里挂了一瓶点滴,医生又给开了两瓶点滴药,两盒口服药,回家休养。
叶思远住在小卖部的偏房,那间是他盖的,苏忆安临走之时,把她家的钥匙给了叶思远,又给他买了一些吃的。
另外,她还希望大堂哥能既往不咎,管叶思远三餐热乎的。
这边忙的差不多了,苏忆安就回槐北了,家中那三个小的,让她来去都要匆匆忙忙的。
苏大娘让苏忆安带东西了,是家里的花生米,还有两条鸡腿,是带给苏忆红的。
从车站下车,走不太远就是种子站,苏忆安就先给她送过去了。
“忙完了?”
“嗯,大娘给向阳带的鸡腿还有花生米。”
“她自己吃呗,我想吃就买了。”
“当老的心意,你又不常回。”
“回去让人家看笑话吗?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你那么在乎别人说什么吗?你越在乎人家讲的越凶,你又不少块肉。”
苏忆红就是敏感的人,很在乎别人目光的人,性格是天生的,没办法。
向阳从前院走了进来,小男孩就喜欢玩泥巴,把泥巴甩结实了,做手枪。
做的不伦不类的。
苏忆红说:“去洗手,你看看你脏的。”
向阳嘿嘿笑了两声,放下泥巴去洗手。
“那我走了。”苏忆安说。
向阳却扛着手跑了回来,“二姨,我爸爸回来没有啊?”
苏忆安摸摸他的头,“找你爸爸有什么事吗?”
“我想让他帮我做枪,我做的不好。”
“你爸爸没回来,他摔了一下,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你要是做枪的话,去二姨家,让姨夫帮你做。”
向阳有些失望,“我想爸爸了。”
这么大点孩子,苏忆安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
现在种子店不忙,可以早一点下班,下班后,苏忆红去了邮局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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