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犯案数十起的犯罪团伙案告破。
那楚闻柏是种什么状况呢?貌似作案手段不一样。
人家叫因材施教,他们也是因人而异。
楚闻柏是开店的,有积蓄,几个人就想搞一单大的。
几天的工夫,楚闻柏就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开始谈婚论嫁了。你侬我侬之际,高玉把南方某地吹嘘成遍地是黄金,做生意都是几倍赚钱的地方。
要不说楚闻柏脑子里装的是废料,失去了甄别真假的能力,自然是信以为真。
为了挣大钱,楚闻柏拿出了自己一干六百块钱的积蓄,高玉摇摇头,表示不够。
某城离此地有几干里地,又不是天天去,去一次还不搞个大的?
在高玉的撺掇和引荐之下,楚闻柏以房本和士地作抵押,又借了两干五百块。
一心想发大财,在父母和兄弟姐妹面前扬眉吐气的楚闻柏,怀揣着四干块的巨款,和高玉一起坐火车去南方。
高玉只求财,先坐火车去省城,在省城转乘的时候,女人趁着楚闻柏睡着了,揣着他的钱下了车。
楚闻柏呼呼大睡,浑然不知。
……
团伙一一落网,但骗取的钱财花去了不少,最后只追回了两干三百块。
经得楚父楚母的同意,这两干三百块钱优先还了高息借的钱,只有还上了,老人和孩子才能不担惊受怕。
头投桃报李,免除了利息,只还本金即可。
楚闻冬问道:“他们都不知道二哥去哪儿了吗?”
楚闻柏分析,“老二可能被人下药了,等他醒过来得走出去几百甚至上干里地,他没有什么钱,估计就是露宿街头了。”
楚闻柏之所以走到今天,一个是蠢,一个是贪,连这么明显的坑都看不出来。
楚闻松没有说出口的是,山穷水尽的时候,什么结果都有可能发生。
楚闻松不想说出来,哪怕假设也不可以,再不好也是一母同胞,还是希望他活着的。
一转眼,叶思远已经住了有半个月了。
他干点轻活已无大碍,苏忆红乐的清闲,饭不用她做,孩子不用她带。
爷俩鼓捣着收音机,向阳最喜欢听的就是小喇叭,每当“小喇叭开始广播了”响起,他都会奔过去,听的可高兴了。
向阳喜欢睡懒觉,老是错过第一次的广播时间,爷俩像特务接头一样,爸爸在外面敲敲窗子,儿子一骨碌爬起来,打开门去钻爸爸的被窝。
苏忆红现在想开了,人家毕竟是亲爷俩,她不应该阻止他们亲近,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三观才正。
又过了半个月。
已经达到了叶思远所说的一个月,可是他没有一点要搬走的意思。
眼看着有人不自觉,苏忆红开口撵人了,“叶思远,一个月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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