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兄可是一直都在默书,这回能考得好,也是因为他用功了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把范行给堵在那里下不来台了。
谢修文也无意给自己招祸,便主动递了台阶:“范兄果然是误会了,听闻范兄此次也是因为考前病了,所以才没有考好。相信范兄养好身体,下回必然也能名列前茅的。”
范行这回考的的确不好,他还在头疼自己如何向众人解释呢,眼见着谢修文主动给递了梯子过来,倒也就势下坡了。
“哼,若非是我这回头疾犯了,又如何会在你之后?”
“是是是,范兄高才,天赋超然,先前随随便便一考,便能得上等。倒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考成这样,日后想要再有寸进,怕是难了。”
谢修文这话说地漂亮。
不仅捧了范行,而且还有其它的几位拔尖的学子,都被他给一并捧了。
他这般自谦,只说自己是考着勤奋努力才勉强考了个第三,说明自己在天分上不及旁人,唯有后天努力才能有所小成。
这样的话,几位在班里出了名的天才自然也都呵呵一笑,不再关注他了。
也算是自保成功了!
只不过,谢修文的安生日子也只过了两天。
看着自己的桌上被人用利器给划得没法用了,抚额发愁。
这么深的刻痕,这是用刀子划的吧?
这得是多恨他,才能把桌面给划成了这副鬼样子?
上回只是桌腿被人锯短了些,倒是能糊弄过去,可这回,他怎么瞒?
而且他也不想瞒了。
负责甲班的先生姓邓,举人出身,之后因种种原因未曾继续科考,在这铭山书院任教,倒也能让他养家糊口了。
“此事太过恶劣,你们都是读圣贤书的学子,怎能行此等卑劣粗鲁之事?哪个干的,午食后将桌子换掉,我便既往不咎,若不然,我报到了掌事那里,轻则是要被逐出铭山书院,重,怕是名声受损,能否继续科考都会成一个问题!”
邓举人这番话说得极重。
也是他太生气了。
在此执教多年,还从未遇到过这等事,身为学子,怎能行如此粗鄙之事?
而且他看过那划痕,十有八九乃是匕首类所划。
这里是书院,可不是什么武堂技馆的,此事绝不能忍!
邓举人心慈,也是想着能保全一下那位惹事者的名声,不愿闹大,这才出此下策。
而且到了用午食时,邓举人特意将甲班附近的人都给调走了,这里空荡荡的,算是给了那人一个机会。
等到后晌再上课的时候,谢修文就用上了新的书桌。
别说,这新的就是好用,桌面平整光滑,这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邓举人并没有特意安排人蹭在暗处去看,他既然有心饶过对方一回,自然也没必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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