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年为了花氏,已经害了婆母一次。”秦雨摇质问:“难道这一次,还要让她如此受辱,甚至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不顾你的嫡长孙。”
“你确定这一胎是男子?”
“是不男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肚子里的胎,是婆母想要的,甚至是她身体还算康健的时候,唯一能够看到的孙子。”
“你不是挺会给别人送妾室吗?”贺旸说:“我给枫儿也送上几个,他就是太惯着你了,才会让你这么无法无天。”
周氏少有的对贺旸发怒:“够了。你想发火就冲我来,何必指桑骂槐?觉得我处理不当,不如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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