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吗，”声音低声说，“这就是原本的结局。”

唐沢裕已经踢打没力气了，他双手还撑透明的屏障上，缓缓滑坐地。

那一刻他的表情是空白的，或许是贯穿脑海的怒火，又或许他真的什也不敢想、不愿想。墙内与墙外，存与不存的区别残忍地将他们隔两头，唯一的相同点可能就是雨，滂沱大雨泼天而降，们打琴酒的黑风衣上，也同将唐沢裕的黑发浇的湿透。

几缕发丝落下挡住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因源源不断的水幕而变得模糊，似乎已过去极漫长的一段时间，这时唐沢裕的思维才缓缓地始转了，像刚刚上完油的老旧齿轮，他慢慢地循声看去。

右后方站着一个男人，他是声音的来源，他就是唐沢裕自己。

唐沢裕从没试过自己面对面，这种初见感或许应该是奇妙的，可他内心只烧着残留的死火，没给惊奇留下多余的力气。

站着的唐沢裕却并没看向他，目光专注地凝视远方，那里是琴酒消失的方向，熊熊火焰倒映他乌黑的眼眸中，那里跳着烈火与雄狮，直将眼底照成一片灿金『色』。透明而坚硬的阻隔，最难以逾越的空气墙。过去的唐沢裕知道这些存，也因并没多费力气，可刻他脑内环旋而过的思绪、谋略与布局，就如跳的火焰那般琢磨不透，一眼望去，只能看见他眼底愈来愈盛的金『色』光芒。

那一刻唐沢裕意识他并不是对自己说话，过去的他其看不现的他，因他只是单纯喃喃自语。两人同处空气墙一侧，却身位时空两端，刻他眼中，只是过去自己的倒影。

过去的唐沢裕就一直看着那里，即使远处已空无一人。他只是站那，指尖静静地，夹着一根烟。

然后他嘴唇微微一，低声说：“人类的勇气与义。”

“呵。”

那眼底燃烧的是如冰冷而讥诮的热嘲，以至滂沱大雨自天而降时，划过他脸上的表情，竟不知是泪还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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