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交响乐走到高『潮』,激昂的合奏,反反衬出卧室的寂静。不道是md还是播放它的机器的问题,乐曲的声音像隔了一层幕布传过,沙哑的底噪有种奇怪的变调感。于是唐沢裕暂停播放,垂下头,又去拆md机的前盖。
他的手依然很稳,连唇角的微笑都不曾变过,可平静的表象下,更像隐藏着什么更激烈深沉、隐不的东西,那些陡然浮出水面的情绪,就被他自己不声不响地按回去了,至少在那时候,唐沢裕不愿说。
可等唐沢裕遗忘一切,琴酒再想追问时,却自己也无从问起了。
他的过去踏着硝烟与鲜血走,一路行于黑暗中,并没有什么好回忆的。可当他看见那一支墙缝里的玫瑰,所有的记忆又如『潮』水般涌回脑海,一切清晰得仿若昨日,与那时如出一辙的夕阳,照亮桌前的人,也照亮眼前的花。
唐沢裕踮着脚才能放上的高度,却好与琴酒的视线平齐,当他走这条小巷时,甚至不需要低头,抬眼就能看到。
橘『色』的光线里,深红的花瓣近乎于深黑。或许它本就该是这个颜『色』:半天的时间过去,花瓣的边缘经打起了卷。
这是最后的一支了。
琴酒抬起手,小心地摘下了它。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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