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曾说过日常诸事最能看出一个人解决问题的能力。
谢知行便看她捡起大头往案桌上放好,接着钻下去,继续找小头。
“找到了么?”
“回皇上,嫔妾找到啦!”
云皎抬起头回话,结果浑忘自己钻进案桌底下,一头将案桌震得晃了晃,她痛呼一声捂着后脑勺躺倒在地。放在案上的大头也骨碌骨碌地滚了下去,正好滚到她面前停下。
彩瓷套娃上描摹的微笑,嘲讽力拉满。
“呜呜呜呜……”
云皎泪眼汪汪了一会。
许是撞得发懵,她愣是没反应过来自己能回档。
谢知行再次叹气,放下宗卷,将她从地毯上捞起来,拨开后脑的头发,吩咐下人:“拿药酒来。”他将药酒倒在手心揉热乎了,再轻轻按压她撞肿了的地方。她哭唧唧的拉了拉皇上的袖子:“皇上……”
“嗯?”
见她有话要说,谢知行低头倾听。
云皎眼含着泪,指向自己后脑勺肿起来的包:“您看,万丈高楼平地起。”
谢知行合理怀疑她把脑子撞傻了。
同时马车外,有骑着马来往的太监侍卫听到里头熙常在的痛呼、哭声和动静,不由露出了暧昧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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