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案台一用,来落一落脚,休息一下,不知可否?”
曹参看着县令说道。
“那自然是可以的,那自然是可以的,下官,下官正有此意呢。”
县令听了,赶紧躬身躲到一旁,恭敬谄媚道。
“多谢了。”
曹参和韩信听罢,就各自走到前面,坐下落脚。
“县令大人。”
“哎呦,大人,您可别这么叫了,下官实在是羞愧,哪里敢啊?”???.
县令听了一脸惶恐,赶紧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不管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下官一定竭尽全力,以能给大人效力,这是下官的福分啊!”
“那好,既然贵县县令这么客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曹参问道,“我问县令,萧何来这里,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卧槽?
你说啥?
听到曹参的话,县令一楞。
你怎么偏偏问这个呢?
怎么隐隐约约感觉两个人好像有点不对付一样?
“这……”
“照实回答就行,本官,也不会问特别的事情。”
曹参说道,“否则,以你刚才的所作所为,还是顶撞朝廷特委派的官宦,不知该当何罪?”
“诺,诺,下官说,下官说……”
县令听了,心里都要哭出来了。
麻麻地,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萧何他们成了诸侯封国鲁国的国相重臣,曹参和这个叫韩信的,也成了什么宋国的重臣?
这到底咋回事嘛?
为啥都是我沛县出去的,而且,还都曾经是我的部下?
这为啥我的部下们都能得到如此高的地位,而偏偏不能是我呢?难道我就不配有什么特殊的机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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