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
镜头切换。
屏幕里呈现出eva的手稿,与孙夜雪的项链作品有九分相似。
且eva的手稿是三年前画完的,名下的几名徒弟,以及关系比较近的好友都看过这幅作品,悉数发声为她站台。
“叮——”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喻唯一收回视线,将手机拿出来,果不其然是孙夜雪打来的。
她按了红色按钮。
挂断了对方的电话。
顺道将孙夜雪的号码拉到黑名单,不给她第二次打来的机会。
不多时。
喻唯一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孙平堂打来的电话。估计孙夜雪人在孙宅,正跟她的好父母哭诉,说这副作品是她喻唯一画的。
喻唯一接了电话。
将手机放到耳边,电话那头便传来孙平堂听似慈爱的声音:“唯一,你看到新闻了吗?夜雪参加珠宝大赛,说是作品抄袭了国际珠宝设计师eva的作品。”
“夜雪从来没见过eva,她怎么可能抄袭对方的作品呢?倒是你啊唯一,你饱读诗书,各类书籍都看,是不是看过很多eva的作品展览图呢?”
“夜雪说她参赛的项链作品是你帮她画的,你是不是为了走捷径,抄袭了eva?”
孙平堂应该是录音了。
故意套她的话。
喻唯一不缓不急,道:“舅舅,我大学四年学的心理专业,从未接触过设计。姐姐是榕城大学设计院杰出人才,是圈子里公认的珠宝设计师,我怎么可能帮姐姐画稿子?”
“eva是享誉国际的大师,姐姐大学上课的时候应该每天都在听老师分析eva的作品,论说熟悉eva,姐姐才是第一人。”
“喻唯一你放屁!”
“这份画稿就是你给我的,我手机里有你传来的图片……不对,你这次没有给我发手稿的拍摄照片!喻唯一你算计我,从一开始你就在算计我!”
“以前交学校的作业,参加珠宝比赛,你画给我的作品都是先拍了画稿发照片给我,这次没有发,都是你设计好的!”
不在电话跟前,孙夜雪的怒吼声都盖过了所有声音。
喻唯一看了眼快结完账的盛世。
她没再跟孙平堂掰扯,直言道:“舅舅,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心理咨询室那边又传了几份病人的病例给我,我得仔细看看。”
“唯一。”
孙平堂喊住她。
对方也是装不出来了,嗓音阴冷了很多,“怎么说我也是你亲舅舅,你父母去世后养了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夜雪是你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你的心肠恶毒到要让她身败名裂吗?”
“榕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舅舅虽然不比你父母在世时财权那么大,但在榕城也有一定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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