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许为被那人心的险恶紧紧锁住了眉头。
袁秋宁的手指来回抚过许为的眉间,让他悲怆郁闷的心情渐渐平复,口中的声音听起来也让人感到祥和舒适,“可能是人在做天在看吧,后来我夫君的正妻便得病死了。”
许为用喉咙发出“嗯”的一声,他知道袁秋宁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女子,却也不想再多问,难道她还不够悲痛吗?
袁秋宁也知道病死的说辞许为肯定不信,但这次她说的其实是实话,谢家老家主的正妻确实是病死的,被她自己那四条恶犬突然疯咬过后病死的……
两人接下来有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没有说话,袁秋宁在帮许为调理完经络后,又让许为起身在许为的身上涂满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油脂液体,刚开始涂的时候还没事,一直到袁秋宁让许为吞下了一粒药味奇重的药丸过后,五脏六腑的瞬间剧痛仿佛要将许为连着骨髓和灵魂一起抽出体内。
见许为痛到浑身发抖,翻着白眼高高仰头望天几乎要大吼出来,袁秋宁又拿出了一条难闻无比的白色布帛塞在许为口中让他咬住。
袁秋宁毫不避讳地直接脱去绣鞋跨坐在许为身上,她身段修长平坦,虽然比陆晓要矮上一点点但在旁人看来肯定会觉得袁秋宁要高一些。
此刻袁秋宁几乎整个人软软地坐在许为腿上,指节分明的修长双手用力抓着许为不停颤抖的手腕,许为也不知袁秋宁这副纤瘦无比的身子是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竟能抑制住自己不停向后仰的趋势。
许为死死咬着白色布帛不敢松口,因为袁秋宁的声音不停在他耳边回荡着:“不要让你体内的那股内息散掉,若是大声吼出来便功亏一篑了。”
或许过了很久,也可能并没有多久,许为只感觉此刻的每一瞬都无比缓慢,就在许为感觉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反复炸裂,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清凉柔滑的触感轻轻从许为的胸口穿入,仿佛有一根冰丝般的细线沿着许为的身体缓缓包围住了他那已经快要冒烟的大脑。
在许为回过神来时,袁秋宁的脸依旧紧贴在许为胸口,她的手牢牢地环抱在了许为的腰间,而许为也不由自主地将袁秋宁搂进了怀中。
许为正想推开袁秋宁说这样可不合礼数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胸口,他连忙转身撇过头去,“呕”的一声,连着瘀血和各种污秽之物吐了一地。
那污秽之物来得又急又快,许为一口吐出将自己和袁秋宁放在床边的鞋全都给弄脏了。
“不好意思啊。”咳嗽了一阵过后的许为面带抱歉道。
“要不我还是下床去吧,这要是让人看到了,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好。”许为想起刚刚两人略带旖旎的场景,低头惭愧道。
“我知道……”袁秋宁向后轻轻一仰,双手撑在许为的被子上,如仙女般白嫩光洁的玉颈微微弯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我既已不是完璧之身,又比你年纪大了整整六岁,自然是不配跟你坐在一张卧榻上的。”
许为沉默了,无论是流浪还是从军,他心中都无比挂念眼前的女子,甚至在兄弟们问许为是否有喜欢的女子时,许为都会大方承认;今日袁秋宁突然抱着猫走进厢房,简直就是许为梦里的场景,本应该已经逝去的过往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许为的面前,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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