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神爪大鹏”的刀尖处也比普通槌头大刀更为弯曲锐利,活像栩栩如生的鹰嘴一般。
“小袁,就是他吧?”时不时打量许为的谢柏安在右边那名年轻女子的搀扶下抬起右手指着许为道,“冲动单纯、毫无远见,比之那陈文傲都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跟老夫我年轻时候比更是云泥之别,你……又是何苦呢?”
“老爷说笑了,许为刚才着急不过是因为隐山卫今日杀人太多。”袁秋宁淡漠地瞥了陆敏后低下头道,“至于我想要离开谢家,与许为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老爷你身旁两个新娶的小妾都那般娇嫩如花,又何必非要留下我呢?”
“老夫是爱才,你的才智与本领,我身边这些花瓶纵是百个千个都比不上啊。”谢柏安对着袁秋宁耐心规劝道:“既然不是为了这个只顾得上眼前、不懂权衡的小子,那你一直留在谢家不就行了,留在老夫身边又有什么不好呢?”
袁秋宁没有回应谢柏安的规劝,只是一改往日的无言冷淡对着谢柏安肯定道:“许为绝非目光短浅之人。”
“这小子还不目光短浅?陆老板若不求我派人去抢那《梵本三昧经》,难道真的要花三十万贯去买吗?区区几十条人命和三十万贯钱相比,简直是可以完全忽略的代价。若这小子是因为隐山卫丢了经书而发脾气,我自当无话可说,可他呢?竟是在为死去的那些百姓和镖师愤怒,这与三岁孩童何异?”陆柏安毫不客气地指责起了许为道。
听了陆柏安的话,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陆敏先跨了两步来到许为身前,看样子是要防止许为冲动拔刀。
毕竟陆敏还想仰仗谢家的隐山卫来夺回《梵本三昧经》,他那张被雨水打得稀里糊涂一团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光凭眼神就看得出他在规劝甚至恳求许为隐忍。
不过这次许为也并没有拔刀,只是望着谢柏安淡淡道:“你以为自己是目光长远、心思成熟,天生就有拿别人性命去牺牲的权力,不过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只会躲在高门屋檐下还不自知的老懦夫罢了。”
谢柏安想要说话,却被许为抢先道:“当年的南陈宫中多的是你这种自诩为天之骄子不拿百姓放在眼中的人,殊不知在高门屋檐被隋军攻破后,他们也不过是隋军眼中的一具普通尸体而已。只能说有的人活了一把年纪终究只是活在自己的幻梦中,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的性命轮得到你来权衡,等谢老板你真正遭受过无妄之灾和生死之痛后,再来跟我探讨几十条人命和三十万贯钱哪一个更珍贵吧。”
“你这小儿!”谢柏安指着许为道:“简直是强词夺理,老夫我历经的磨难比你吃的盐还多,你知道我为谢家赚了多少钱吗?你知道现在谢家的产业财力依旧是江南魁首吗?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要是你真的经历过生死劫难却依旧不懂生命之可贵,那只能说明你天性就是自私。至于你有多少钱,我更不在乎,你就好好养着身子多活两年,多娶两个小妾吧。”
其实无论是对于放任强盗抢虐杀人的陆敏,还是自以为可以随意牺牲他人的谢柏安,许为只深深感受到了何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谢柏安被许为气得一抖一抖,似发泄般紧紧搂住身旁两个小妾的丰腴腰枝。
陆敏见状重重叹了口气,连忙走到谢柏安身前打圆场道:“谢老君莫要生气,许为本来就是这样一根筋不听劝的人。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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