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许为等人驾马进入鲜鱼坊时除了能够听到自己的马蹄声外就只能听到湖风声和浅浅的呼吸声。
三十余骑很快就来到了码头边上,但此刻码头边上大大小小的船舶几乎停得满满当当,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许为等人下马分头去各个亮着灯火的船上询问,得知确实在不久前有船出航,而且不止一艘,更不知那些船的目的地在何处,商船为了赶路去下一个集市或送货,夜里出航赶路是常有的事情,所以根本不会引人注目。
陆敏让自己手底下派出去的那些人,直截了当问一问有没有见过高振,或知不知道高老板在这鲜鱼坊里有什么产业,可是豪商高振的大名或许在神都算是无人不知,到了鲜鱼坊这种各地商人汇集的地方,倒成了一问三不知。
尽管现下非但不能确定高振是否已经出了码头湖湾,更不能打听到高振的去向,但许为总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错,当他心怀惴惴不安和陆敏一块儿走进一艘乌篷小渔船里时,忽然想到了什么,没来由问了乌篷船里的醉酒老头一句:“这鲜鱼坊附近可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找镖师护镖?”
许为神神叨叨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问题,莫说陆敏满脸不解,就连许为自己都觉着是在病急乱投医地瞎问。
许为贸贸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主要是因为他想起金禧楼遇袭那晚,当他站在仁心医馆外头等袁秋宁帮镖师方见夏治病的时候,曾听到两个中年人在议论高振背地里偷偷开镖局和云威镖局抢生意的事情。
根据当时那个高大的武夫模样的中年人所说,高振在几次三番被云威镖局搅黄走镖生意后,最近似乎又新开了一家更为神秘的镖局,并且确确实实地抢走了一部分云威镖局的生意,只是云威镖局虽然被抢走了生意,却怎么也找不到高振偷偷开的那家镖局究竟在什么地方,所以只能闭嘴吃了个哑巴亏。
许为在去鲜鱼坊的路上便忽然想起了这一茬,云威镖局的生意和足迹可以说是遍布整个神都乃至周边,居然都没有发现高振那家新镖局的蛛丝马迹,那么这家镖局除了藏在深山老林里之外,也就只有藏在这一片烟波的湖泊里了。
故此,许为才刻意向着乌篷船里头这个收了一锭银子后自称什么都知道的醉老头打听了这么一句。
那醉老头拍了拍胸脯,伸出一根手指道:“你们如若要尽早出发,那么这个点再想去附近找镖师就有些远了,老头我还真知道有那么一家镖局,就开在这燕雀湖里头向外的一处河口边上,那里恰好也是水流湍急之地,也就老头我这摇橹的功夫可以去到那里,普通的大船都未必去得到呢。”
许为望着那摇摇欲坠的乌篷船,实在不敢相信这么一艘船该如何穿越水流湍急之地,那老头见看许为满脸存疑,似有些不服气道:“怎么,小子你不相信老夫这几十年的行船功夫,我告诉你,那家水上镖局可是既紧俏又神秘,只有子时过后的几个时辰会开,到了太阳出来就会消失不见,不信的话老夫这就带你们去。”
陆敏望着许为似有不少问题想问却不知该从何开口,许为硬着头皮直把死马当作活马来医,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试上一试,他对陆敏说道:“咱们此时在湖边干吹风也不是个办法,这老头所说的水上镖局很可能就是高振的手笔,至于其间原因,我只能在路上再跟你解释,不如就让这醉老头摇船带我们去走上一遭。”
心中焦急的陆敏此时也没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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