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影挥空,就是被干瘦老头用棍棒微微一斜避开。
干瘦老头的棍子虚虚实实一人便是一座布满兵法的棍阵,虽然他几次三番猛攻同样被司马玉戡劲头饱满的铁鞭给撞回,但似胸中藏着一股子愤懑般,一被打退就立马重整旗鼓再上,不想给司马玉戡一点喘息的机会。
短时间内司马玉戡不会被打倒,而长时间老看,拳打少壮占着年轻立足之上峰的司马玉戡也不可能会输,只是此刻身旁有好几名金蛇卫的兄弟被使匕首的矮小中年人给刺倒,忧心下属的司马玉戡其一招一式中已然藏不住那颗焦躁的心。
只有司马玉戡很焦躁这一点,被干瘦老头紧紧看在眼里,也就只有这一点,是干瘦老头可以好好利用来击败司马玉戡为徒儿们报仇的关键。
原来这名身着白衣的使棍老头正是之前万金质库中,高振手下十一名白衣长棍武士的师傅,同样是还俗自震泽湖畔的百福寺,本来只是在高振门下做护院之长并不会乐意跟着高振助纣为虐,岂料此次最得意的十一名弟子竟被司马玉戡一人一鞭重伤大半,爱徒心切又素来有些自负的老头这才允了高振前来助阵,不过他的目标就只有司马玉戡而已。
干瘦老头出家几十年却还是未能了断尘缘,其精明与执念可以说远超常人,他知道自己硬碰硬已经赢不过司马玉戡,于是趁着以多欺少的大势不断纠缠司马玉戡,招数虽然虚实回环,但气势丝毫不落下,直将司马玉戡臂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堕入了心焦和失手的恶性循环。
只是干瘦老头佛缘尽断的同时,也失了慧根,他被报仇和一争高下的执念所困,可谓一叶障目,眼里只有司马玉戡,连身边其他的金蛇卫都看不真切,更别说碎步悄声靠近的许为了。
当然,干瘦老头棍影幢幢抛散四周,普通人确实也难以近身,可许为不同,他甚至也没有想着要近身,只是恰恰好抓住了干瘦老头挥棍跟司马玉戡相敌,再次以虚招骗过司马玉戡,使其挥鞭落空的瞬间。
干瘦老头的招式是虚招,但人却只会躲闪而不会消失,许为一脚蹬踏船板,口中大喊了声“嘿!”凌厉突刺成透明一线直刺向刚刚闪开了一鞭的干瘦老头的侧面肋下。
执念于干掉司马玉戡的干瘦老头先是被许为震脚踏船板一吓,接着被许为口中大喝又一吓,之后被许为那一线而来大细剑再一吓,慌张中勉强用刚收回的木棍子隔开许为的轻盈细剑,嘴里念叨了一声“卑鄙小贼”。
许为一剑未成蹬步便走,他知道身后还有紧追不舍的张龙。
不过许为那一剑的目的已然达到,干瘦老头已然没机会再定心神,司马玉戡迎面横甩一鞭打得实实在在,干瘦老头双手握棍直接一阵恐怖的劲道不仅让实心木棍几近开裂,甚至劲力传上臂膀快要让他这把老骨头散架。
追着许为的张龙见熟识的干瘦老头陷入陷阱,只得舍了许为来救,身法一变直朝司马玉戡身上的死穴处攻去,司马玉戡手中的八棱竹节铁鞭招招带着浑厚的风声却只能自保,张龙身法之诡谲多变堪比许为那闪避极端到近乎间不容发的许为。
只不过知道许为已经前往矮小中年人方向的司马玉戡此刻也镇定了下来,他虽不能一次击倒张龙,却也足以迫使张龙远离自己的身子,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张龙的铁尺功夫和身法固然刁钻精湛,但终究属是短兵,要想近司马玉戡这样力道恐怖之人的身,其风险之大即便是高手中的高手也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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