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燕雀湖上的风将浓烟渐渐吹散,冯北柱看着身侧几个不知所措的玄甲青年,怒道:“都站旁边看戏吗?还不快去保护经书,若瞧见高振,把他也给我杀了。”
剩余那六个玄甲青年先是看许为和冯北柱如走钢丝般近身缠斗看得入迷,未来得及动,后又因为妖帅吉昊的烟雾弹以及冯北柱手里那容易误伤的狂锤,所以又不得不远远躲开。
此刻浓雾散的差不多了,被震怒的冯北柱那么一骂,才匆匆朝着第一间厢房的位置杀去。
可到了第一间厢房,除了杂乱不堪的被褥,和被掀开的床板夹层,哪里还看得到吉昊的身影。
要知道妖帅吉昊最擅长的就是躲藏,此际让他夺了经书,若是他自己不愿意出来,恐怕即便是全大隋的神探们都集中于此,也未必能将此人揪出。
可如今吉昊却有不得不出现的理由,已经翻身攀爬在二楼栏杆外面的吉昊悄悄探出头望着许为和冯北柱的争斗。
冯北柱虽被车轮战折腾得有些疲惫,但许为更加不轻松,他身上本就已经伤痕累累,在加一晚上没睡,如今只是凭着御卫术那一口胸中的丝缕仙气在坚持。
更为窘迫的,是许为原来拿着的软鞭因为冯北柱的竭力挣扎掉在了刚才的楼板上,如今手上只剩下刚才插在腰带里的一支羽箭。
至于匕首和横刀更是在的比软鞭还远的地方,本就已经摸不着还被冯北柱一脚踢到了露台边缘。
而冯北柱则快许为一步重新夺回了自己的“玄龟驮碑锤”。
许为望着单手持石锤看起来毫不费劲的冯北柱,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他本想趁冯北柱一个不注意先去将石锤夺到手中,可惜对手的速度丝毫不弱于自己,而且两人较量力道时,许为也输了好几分,最终非但没有抓住机会夺到石锤,还失去了夺回自己趁手武器的机会。
冯北柱挥动石锤如黑色狂风再向许为袭去,许为手握一枝羽箭不敢力敌只能拼了命的闪躲,可对手的敏捷与速度本就不亚于许为。
即便许为此刻还能依靠着御卫术在间不容发的石锤杀招和危情之间勉强闪躲,但刚刚被冯北柱提膝撞胸后的许为此时每一口呼吸都有抽痛般的隐隐撕裂感,过于频繁使用御卫术的呼吸闪躲也让许为身体越来越沉重,甚至再也无法掩盖自己的喘息之声。
眼看许为就要顶不住,本来只需要隐藏身形或是直接跳水带着经书逃跑的妖帅吉昊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江湖情义冲了出来,他双手一按栏杆在月下轻盈跳起,而后拿过背上那柄刀鞘明艳的刀扔向许为并大喊道:“接刀!”
吉昊刚落地,冯北柱便已经挥锤来袭,口中吼道:“给我把经书留下!”
不久前吉昊为了保证自己身体的轻盈和灵便,将自己背着的那柄稍短些的特制横刀舍弃扔在了第一间厢房中,反是将和经书放在一起的,本属于许为的那柄横刀背在了背上。
故而此时将长生刀扔给许为的吉昊根本没有一柄利器傍身,只能向一旁翻滚闪躲。
冯北柱的石锤如轰轰黑雷崩落不绝,一招落空,身形一变,另一锤已追至吉昊的鼻尖。
吉昊速度虽快却还比不上许为、冯北柱之流,躲过一招已是庆幸,哪还躲得过另一招横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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