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孩子已经死了。”胡祯惊疑不定地望向镜尘元君,“镜尘,你这徒弟到底什么来历?”
“这是言澈的私事,你可以自己问他。”镜尘元君不咸不淡地说。
听到这个名字,胡祯瞳孔放大。
在场不少长老都认识言欢,议论纷纷:“胡宗主,我记得你与言欢宗主的独子就叫言澈吧?”
“当初言欢宗主渡劫失败,是真的失败,还是另有隐情?”
“为什么你说言澈死了,这孩子如今又好端端地出现在问心宗?”
长老们的质问一个接着一个,胡祯混乱的思绪中很快抓到一条思路:“他叫言澈,就一定是我儿子吗?镜尘,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就等他出来问个清楚。若真是我儿子,我绝不会亏待他!”
一直沉默的渊羡蓦然开口:“御兽宗原是言家产业,若证明三师弟真是言欢宗主之子,御兽宗少宗主之位,是给我三师弟,还是仍旧由胡松远担任?”
胡松远的生母另有其人,渊羡当众问出这话,简直是在诛胡祯的心。
好在胡祯也算是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的,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含糊其辞地回答:“他若真是我儿子,该给他的,我一样都不会少。”
归长老嗤之以鼻:“你要真对他上心,这孩子四岁那年也不会浑身是伤的倒在问心宗门口。与其在这里说会补偿,不如好好查查当年到底是谁对他痛下杀手。”
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在胡祯身上。
听出他意有所指,胡祯沉声反问:“归宁,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有什么话,你等言澈出来自己问他。”归长老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
秘境中,言澈忧愁着揉着白虎脑袋,像个思念母亲的普通孩子。
盛汐忽然有点懂他几个月前被二师兄抓去试药后,抱着水桶满山追着镜尘元君喊娘、要给他洗脚这事,到底有多让言澈难受了。
不单单是因为丢脸,更多的或许是想起了亲娘惨死,自己却只有筑基,无法为她报仇雪恨的自责。
“三师兄,小白既然是你娘的灵宠,还是让它跟着你吧。它刚刚跟我结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除,你帮我看一下。”盛汐伸出手去,把隐藏其中的契约阵法显现出来。
言澈只看了一眼就判断出来:“这是血契,只有一方死了才能解除。小师妹,小白喜欢你,让它跟着你好了。”
“可是……”
言澈万分嫌弃地说:“它就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白虎适时地从言澈手中挪开虎头,讨好地来蹭盛汐。
盛汐:“……”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妖兽。
她就说嘛,堂堂金丹期妖兽,怎么会那么简单就被她用一大束猫薄荷收买了,感情这家伙是看上了她的脸!
盛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在问心宗吃得好、穿得好、心情好,满满都是胶原蛋白,让她自己都怪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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