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转移话题道:“养马的刘二上午回府来了。听刘二说,五……五……五姑娘似是在如意坊开了间冰果铺子,也不知卖的是什么物什。”
“兵国铺子?”美人坯子奇怪地说道:“难道卖的是兵器?那可是犯忌讳的事。”
说罢看了看噼里啪啦砸在地上的雨点说道:“明日去看看吧,好久没见了,到是有些想念。”
……
雨点渐大,出离铺子多时的五姑娘却紧张异常。
在杭州府的大街小巷转了无数的圈子后,又先后换乘了五辆马车,五姑娘终于来到一座威严庄重的衙门外面。雄壮的石狮子瞪着眼睛呆立两旁,大门上镶满铜钉,门楣上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上书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苏杭应奉局”。
过了苏杭应奉局不远,五姑娘下了马车,沿着路走了一段,待确定没有人尾随后,这才一闪身钻进路旁的一家茶楼之内。
茶楼很陈旧,泛着淡淡的霉味。上下两层一个客人都没有,连端茶倒水的茶博士都不曾见到,许是因为生意不好被辞掉了。茶楼中唯一生了两条腿的,便是那胡子雪白邋里邋遢趴在柜台上睡觉的糊涂掌柜了。
五姑娘没有唤那掌柜,径直上了二楼,捡了张临窗的桌子坐下。
从窗口向街上望了望,五姑娘取了条手帕出来,系在撑着窗户的叉竿上。若是田十一在这里,一定会担心那叉竿掉下去的话,会不会砸出个西门庆来。
系好了手帕,五姑娘便趴在桌子上出神,也不知是在心疼那一百九十贯钱,还是在因为乳娘疼十一郎多一些而捻酸。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穿铜钱饰纹锦袍,生着胖胖圆脸的贵人来到茶楼之中。
贵人一边用手帕擦拭着头面,一边笑吟吟地向趴在柜台上的白胡子掌柜点了点头。那掌柜似是一边的胳膊压麻了,所以换了条胳膊掂在脑袋下面继续装死。
胖脸贵人讨了个无趣,无奈自嘲笑了笑,迈着四方步子上了二楼。
此时五姑娘已经起身,见了那人微笑着半蹲行礼道:“百花见过堂兄。”
那贵人不禁摇起头来,无奈说道:“你这丫头何时与我这般见外了?”
听了这话,五姑娘展颜一笑,偏着头调皮说道:“七哥如今是苏杭应奉局的贵人,百花可不敢失了礼数。”
五姑娘的“五”,是族中女孩儿的排行,这位七哥,自然是在方家男丁中排行第七位了。
七哥曲起中指,在五姑娘的额头上“啪”的弹了一记,在姑娘“哎呀”惊叫中,一掀袍子的后襟坐在五姑娘对面。
“许久也不见你来,莫不是有了心上人将七哥给忘了?”
五姑娘揉着额头没好气道:“就知道欺负我,还不是担心败露了你的身份?”
七哥哈哈一笑,压低声音道:“这苏杭应奉局中都知道冯喜是朱勔的人,去年我有意将皇城司的职司泄露给了他们,前些时日又偷偷透露我是隐相梁师成的人。身份如此复杂,又有哪个能猜到,我冯喜便是方七佛呢?”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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