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只可站着死,岂可跪着生。既然杭州城里没有朋友,来的便只能是敌人。
百花明显呆滞了一下,胡子如此浓密的人还真是不多见。她没有立即动手,只是冷冷注视着牛皋,她急于知道乳娘和十一郎是否安好。
牛皋单手擒着短柄重锤,伤口已经崩裂,血从麻布上渗了出来。他本已做好拼死一搏的打算,只是看到方百花那一刻却愣住了。
“五……五娘子……”
牛皋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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