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够呛,惠王府里则是所有人都吓得够呛。
惠王发了很大的脾气,派出侍卫从青云楼里把世子赵仅带了回来。三条三百料以上的大船,价值已经超过了十万贯,就这样被赵仅送了人,惠王不发火才怪。
赵仅跪在地上也有些迷糊,自己似乎、好像、也许,是说过送船的话,只是真的说过要送三条三百料以上的大船吗?
孔管事同样跪在地上,连忙偷偷地暗示赵仅这位小祖宗,此时不是发呆的时候。
做为惠王最得意的儿子,赵仅不可能是个傻子,知道此时该如何自救。
向孔管事伸了伸手,一摞草草记下积德行善彩票诸多事项的白纸便落入手中。
赵仅便那样跪在地上,将纸上记下的事连同白日里听来的那些,再加上自己的理解,一桩桩一件件向父王讲述起来。推荐ss
惠王越听越吃惊,越听越震撼。他隐隐觉得,这彩票里似乎不仅仅是赚钱那么简单,好像还有某种高深的学问在里面。能想出这种方法的,真的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吗?
“以你推算,一年能赚多少钱?”惠王收起怒气,沉声问道。
世子赵仅仍是跪在地上,略微沉吟了一下答道:“依孩儿看来,若每七日为一期,杭州一地每年可得铜钱一百五十万贯上下。若能将积德行善彩卖遍整个大宋,堪比国库。”
跪在旁边的孔管事不禁哆嗦了一下。他能猜到这彩票一定很赚钱,却绝对想不到,卖遍大宋能堪比国库啊。
惠王点了点头,说道:“积德行善彩不得出杭州城门。”
赵仅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头应承下来。
惠王又问起大诗人西楼的事情,怎奈赵世子白日里被田十一的一番胡扯搞得头晕转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事只好暂时作罢。
虽是没能确定,但惠王依旧认为田姓少年不可能是大诗人西楼。因为观诗知人,那四首半诗词太过耀眼,其中不乏沧桑之意,绝不可能是一少年所作。
这也是整个杭州城达官贵人们的共同认知,否则田十一的别院怕是早就“高朋满座”了。
将自己最满意的儿子扶了起来,惠王笑着拍了拍赵仅的肩膀,说道:“既送了三条大船出去,不如多送一些,明日便将西湖边的那座宅子一并送了,今后田十一但有所求无不应允。”
孔管事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王爷的宅子可不是一般的小宅子,更何况是在西湖边的啊,那得值多少钱啊。
惠王来回踱着步子,最后沉声说道:“你直接告诉田十一,三年后这彩票的生意,便是王府一家的,他会明白该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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