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咂了咂嘴。两个人背对背的喝着豆浆,感受着午夜时分的寂静。
三年前的今天
屋子里的暖气让人昏昏欲睡,承美站在桌子的一角旁若无人的收拾着,煜诚只好低着头紧闭着嘴,他顿时感觉房子好像变成了病房。斜倪着一动不动像个木头的煜诚,承美苦涩的叹了口气。
“抱歉,早上是不是等了我很久?因为分部有一些别人无法处理的突发情况,为了把资料递上去,我真是分身乏术了。”
承美听后嗤的一声笑了,继续收拾着碗筷,这让煜诚更加火大,他拿起面前那杯冷得像冰块一样的水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一看到这个像山贼一样的家伙,承美的怒气又开始冒了上来。她眼睛一红,将抹布抛进煜诚正在喝水的杯子里。煜诚吓得浑身颤栗。
“所以让妈妈伤心的理由就是工作吗?既然做不到就不要给别人承诺,最好连你可能会参加的希望都扼杀在别人的想象之前。”
“看你说的,我又不是故意爽约,实在是事态紧急,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
煜诚不耐烦的将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转身朝卧室走去。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对话都不太愉快,承美的怒气迟迟消散不去,最后她像铩羽而归的女将军一样冲进了卧室,将煜诚连踢带踹的从床上丢到了门口。
“你什么态度,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在工作吗?!”
“可这个家的确只有我一个人在工作!”
一直默默听着煜诚反驳的承美忽然抽动了几下脸上的肌肉,接着“哈哈,蹼哈哈”的放声大笑了起来。看着狂笑不止的妻子,煜诚继续吧唧吧唧的扣着指甲。突然承美停止了大笑,转而凝视着煜诚,从背后拿出一个滚圆得像巨型热狗一样的玩具。
五年前的今天
看着整整一桌子被捏扁的空易拉罐,煜诚的眼睛瞬间亮了。凭借他久经沙场锻炼出来的判断能力,大战随时会有打响的可能。早知如此,不如去柯勉的大排档帮忙好了。煜诚只好在心里自言自语。这时承美从卫生间转了出来,她穿着白色毛绒睡衣,走起路来不太灵活的样子,像一只失去冰川家园后无处可去的北极熊。而煜诚感觉自己也好像变成了失明的爱斯基摩老人,只能在原地踌躇彷徨着。
“请假的事情,我是不是跟你千叮咛万嘱咐过。爸爸离开后,妈妈和妹妹的精神状态都很糟糕,她们已经承受不了哪怕一点点打击了。你但凡有一点良心,都不该让她为了你的爽约难过吧!郑煜诚,还记得我是怎么乞求你的吗?哪怕不是出于怜悯,看在孩子、看在我为了这个家没日没夜操劳的份上,就不能通融一次吗?”
承美这话听似豪迈不羁,但从她不肯直视的眼睛判断,承美很有可能只是在虚张声势。煜诚和承美做了相当长时间的夫妻了,面对她的这些虚头,煜诚早就已经习惯了,表面上虽然迎合着,实则背地里在看她的笑话。承美对煜诚的心思了如指掌,她只好转过身走进阁楼里的杂物间。“咔嚓、咔嚓。”折易拉罐的行径在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煜诚的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他瞟了瞟杂物间,目光重新回到地板上,就在他抚着胸口飚唇语的同时,承美也在盯着煜诚的头顶看。突然,一道白光闪过,煜诚被易拉罐正中额顶。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偷跑出去玩儿了是吗?分行长得了急性胃肠炎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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