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容易压到伤口被疼醒。m.
好不容易熬过疼痛期,又因各种事,所思所梦。
不过今天睡的倒挺沉,睡醒后神清气爽,难得轻松。
睁开眼,下午五点了。天色有些阴郁发沉,像提前到了傍晚。
病房安静,走廊偶有脚步声。
微信里有司徒静下午发来的消息,她帮他找球厅场地去了。问他晚饭想吃什么,会带回来。
刘思远手指悬了悬,回了随意。
眼睛里是她微信头像上的照片,窗前是她洗好后悬挂着的一套病号服跟睡衣,房间淡香残余,微信里是每天的沟通……
她很细心,太多细节处都让他意外。
除了亲人,从来也没别人这么照顾过他。生活起居,衣食住行。他都已经可以自如行动,还在被当成个废人在养着。
医生开门的动静打断了他思绪。
刘思远见是来给自己换纱布,配合着换完后问了问出院的事。
他在这住不下去了。
迫在眉睫的生意跟拆迁,跟于薇被冰冻住的感情,还有每天陪自己住医院的司徒静……
她这么对他。
刘思远除了惶恐之外,更难控制不知何时就会起伏的好感。
“张医生,我自己的伤自己清楚,没事了都。你要是不肯跟你们领导汇报,我就亲自找领导了。”
刘思远见他磨磨唧唧,避重就轻,索性直接拿手机打电话。
电话结束大约二十分钟不到,有另外一名医生急匆匆走了上来。
刘思远任他忙忙碌碌的帮着跑手续办出院,自个开始收拾。
没特别多的东西,就一些换洗的衣服,各种餐具常用品。
都不打算要,便只将衣服叠好装满了一个装睡衣的纸袋,单手拎着往外走。
到楼下放在地上,先点了支烟。乘坐跟来警察的车,去取自己那辆搁在市局停车场的a8。
他从来不是个墨迹的人,更不是第一次受伤。
什么伤碍事,什么伤不碍事,自个很清楚。
他现在就完全不碍事了,只要不剧烈活动,伤口不裂开,静等痊愈而已。与其在医院里压抑的等,不如自由些,还更利于康复。
换好车,赶走执意要跟着的警方人员。刘思远问清楚司徒静的位置,自驾去地点。
他准备请司徒静好好吃顿饭,然后明儿去海城先把后方的燃起的大火给灭掉。
只有婚姻安稳,他人才会安稳,工作才有心情好好的做。
且尽管吵着闹着冷战着,他还是免不了的想她,那种思念稍一蔓延,恨不能顿生双翼。
生理和心理混淆着,刘思远经常弄不懂自己是心理需求在念着这个人,还是身体需求让他想见到这个人……偏执症作祟,他因此故意试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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