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陈勃想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词,把自己和苗嘉年以及荆承安见面的事情大概告诉了卫语堂。
“我也不是说这事不行,我只是觉得,他好像对洪先生很防备,吴泊雨,荆承安,他们现在都是苗家的人了,现在又盯上了我,我就这么一个小虾米,他看上我什么了呢?但是他找我的目的是我的前妻,陆晗烟,说是要合作一个石化项目,你想想看,这玩意是一般人能做的起来的吗?所以,这一下子就把陆晗烟拉到了聚光灯下了,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卫语堂一直没吱声。
“这事我给不了你建议。”卫语堂看陈勃不说话了,最后说道。
陈勃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要把这事告诉洪先生,我该怎么做,是拒绝,还是答应,他说了算,反正现在一切都不晚,苗嘉年给了我考虑的时间,我也要通知到洪先生,不然,他一定会生气,接触这么久了,交情多少还是有的。”
卫语堂笑笑,拍了一下陈勃的肩膀,说道:“你呀,你这个人太重感情了,我相信洪先生不会为难你,他现在国外,鞭长莫及,所以对于你遭遇的这些事,他一定会体谅的,好,我今晚就告诉他这些事,明早就会有答案了,只是,这么一来,你在苗家那里就很难脱身了,陆总那边,你还是要好好计划一下,毕竟,从做白手套那天起,一切就都身不由己了。”
这就是陈勃不想让陆晗烟做这个白手套的原因。
古往今来,做白手套能全身而退的人,迄今为止好像就只有范蠡一个人,这中间要经历欲望和心魔的煎熬,这两种东西过不去,那就意味着从一开始就注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两人在果园里散步,边走边谈。
“你是说这事是荆承安挑起来的?他推荐了你和陆晗烟?”卫语堂停止了脚步,扭头看着陈勃,问道。
陈勃点点头,说道:“我倒不这么认为,但这是苗嘉年当着荆承安的面说的,荆承安当时没有反驳,但是表情上有些变化。”
卫语堂想了想,说道:“唉,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有一点,给我的感官上,吴省长在很多方面要比这位荆省长要靠谱和厚道的多,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人很有一套,经过吴泊雨的介绍,洪家门下不少人都转过来了,但是荆承安是最先获得重用的,我从洪先生那里的听到的消息,好像荆承安比吴泊雨还要备受苗家老爷子的喜欢,从他进京频繁也可以窥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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