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菜,又带了一大碗米饭。
秦桓感激涕零,“云落,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要不你别回她身边了,你还待在我身边吧?”
云落冷眼将东西递给他,“主子能给我的东西,你能给我?”
秦桓给自己争取,“比如呢?”
“比如,主子名下产业无数,吃穿住用行,只要持主子给的金镶玉牌,便可随意用,主子名下的商号、钱庄,一个月不超过十万两,可随便任我取用,不用上报。你养得起我吗?”
秦桓:“……”
得罪了!
他养不起!
秦桓默默地开始吃饭,这饭真香啊,他一直以来对凌画抵触,所以也对看管他的云落抵触,不怎么过问凌画的事儿,当然,凌画也不准许他过问,云落开始来他身边那一年又冷又木,他问十句他都不见得搭理他一句,当然也问不出什么来,后来他也不想问了。
如今,他有了心情,又问,“在你们主子身边的所有人,都是这个待遇吗?”
云落难得给他面子,搭理道,“我、琉璃、望书、和风、细雨,是这个待遇,其余人,自然要分在主子身边是否得力。按照得力的程度,分发令牌,我们持金镶玉牌,仅次于主子的玉牌,下面的人依次持金牌、银牌、铜牌、铁牌、木牌。最次的木牌,一个月也有五十两银子拿。”
秦桓顿时柠檬精上身,这一刻,他似乎理解了他祖母为何要把着凌画不放手了,不说安国公府穷,就不拿之比了,就拿最好的东宫太子府比,在东宫当差的普通仆从,一个月三十两银子,寻常的府邸,有的婢女,一个月才几两月钱。
他吃着烧鹅,打着商量,“你说,我若是给你家主子做点儿什么事儿的话……”
秦桓一脸瞧不上他,“你文不成,武不就,唯一的一个指腹为婚的婚约都让你给作没了,你拿什么成为我主子身边的有用之人?搬砖你都没力气吧?”
秦桓顿时闭了嘴。
对不起,是他脸大了!
云落看着他好笑,生长在安国公府这样的人家,若不是主子这些年调教他,他该是一个多么无趣的人,安国公老夫人就无趣极了。
他坐在虎皮褥子上,反而与他说话,“安国公老夫人听闻婚约转让书之日,被你气晕了一次,后来陛下下了取消你与我家主子婚约的圣旨,又晕了一次,醒来后,听闻陛下给我家主子和宴小侯爷赐婚,便一病不起了。如今的你,对于安国公府来说,没了什么用处,安国公府子孙多,不差你一个不听话不争气的孙子,等安国公老夫人病情稍微好转,估计就要将你逐出家门了,你以后怕是连祠堂都没的睡。”
秦桓默默吃饭,一脸麻木。
他又不傻,他早已经料到是这个情况了,这些年,他早就看透了,他的祖母唯利是图,对他没有半点儿亲情,安国公府的他的叔伯兄弟姐妹们,之所以讨好他,也是因为他有一个未婚妻,如今这一切都没了,就连府中的下人,都不给他送饭吃了。他睡了两日夜,没人来理他。
他想着,反正被凌画逼急了时,他都离家出走了,也都想过死了,如今还怕被赶出去?被赶出去也好,以后他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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