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顿时老实了,安分地待在太后的长宁宫里睡了个午觉。
宴轻睡醒后。太阳已偏西,他出了长宁宫,太后也没拦着他,只告诉他每日来长宁宫睡午觉,便让他走了。
于是,宴轻去找了凌画,最后又在宫里陪着萧枕吃了晚膳,天彻底黑了后,本来凌画还要留在议事殿与朝臣们一起加班加点,但因为宴轻,怕他太晚不得休息累着,便出了议事殿,回了端敬候府。
这样,一连多日,宴轻都成了朝堂上的隐形人,长宁宫里午睡的常客,每日把陛下桌子上的糕点都吃光了,再陪着陛下每日用晌午晚上两顿饭的人。
文武百官里,他成了个特别新奇的存在,独树一帜。
所以,三个月后,宴轻有一天突然在早朝上发表观点态度,且有理有据言辞犀利,声音不大,但比凌画更有力度和深度,引经据典,博通古今,直扎人心的反驳朝臣们时,朝臣们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下了早朝后,朝臣们恍然大悟,“噢,对了,宴小侯爷的伤看起来彻底好了。”
好了伤的宴轻,当日晚,没在皇宫里吃完饭,拉着凌画早早回府了。
他们俩突然不在宫里吃晚饭,萧枕还有些不适应,没胃口地放下筷子,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小郑子问:“你说宴轻,他有什么魔力?怎么他一走,朕连晚饭吃着都不香了?”
小郑子连忙宽慰萧枕,“陛下,您马上就大婚了,待皇后娘娘入宫,您就又有人陪着吃晚膳了。”
所以,您就别舍不得宴小侯爷了。他可听说了,宴小侯爷和凌掌舵使至今还没圆房呢,如今伤好了,大约是回府圆房去了。
萧枕:“……”
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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