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靠不住的!”
“皇玛嬷觉得王辅臣有可能是鳌拜的人?”康熙问。
布木布泰摇摇头:“他要是鳌拜的人就不会一个总兵当了十多年都升不上去了他是正白旗的人,早年间又是阿济格的护卫,想投靠鳌拜都不可能。”
“皇玛嬷觉得王辅臣是吴三桂的人?”康熙又问。
“这就不好说了吴三桂手底下都是这路反来反去靠不住的人!”布木布泰扭头看着福全,“福全,你是怎么遇上这个王忠孝的?”
“皇玛嬷,我是今天上午进东安门的时候看见他和寅哥儿、小包子一起也要进东安门的,这才遇上的。”
布木布泰说:“王辅臣也是正白旗包汉军,和包子张挺熟的,而且他和曹寅的额娘都在阿济格府上当过包衣,早就认得。他儿子认识小包子和寅哥儿他们也不奇怪不过这王忠孝进东安门干什么?难道他在宫里有差事?”
“他是拿着御膳房行走的牌子进宫的,说是要拜包子张为师,学包包子。”
“噗哧”布木布泰给逗乐了,“瞎扯吧!”
康熙则一头雾水地问:“他今年多大了?是不是该应挑拜唐阿了?他要真那么本事,选个侍卫也不为过,一个拜唐阿更是十拿九稳,学包包子干嘛?”
“玄烨,那小子在胡说八道,”布木布泰笑着说,“这小子多半是跟着小包子、寅哥儿来御膳房蹭饭和玩耍的对了,这小子是不是下个月就要应挑拜了?”
“是啊,”福全说,“他是为了参加下个月的应挑,才从云南千里迢迢赶回北京来的,昨儿才到。”
“昨儿?”康熙眉头一皱。
布木布泰看着孙子问:“怎么啦?”
康熙的麻脸已经有点放沉了:“那他是和吴国贵一起来的吧?”
“是啊,”福全点点头,“他还说他和吴国贵、吴应麒的儿子们关系都挺好,是什么云南讲武堂的同窗,和平西王藩下和云贵绿营的子弟们一块儿学过四书五经、兵法韬略、行军布阵和上阵厮杀的真功夫,他的射箭和马上功夫,就是在云南学会的。”
“那他真的是吴三桂的人了!”康熙皇帝眉头大皱,望着布木布泰,“皇玛嬷,您看这个人还能用吗?”
布木布泰笑道:“他和吴三桂的孙子们关系不错,并不等于就是吴三桂的人!他是王辅臣的儿子,也正白旗汉军的包衣人玄烨,你仔细想想,他为什么会跟着吴国贵一起来北京?来了北京之后又为什么跟着小包子、曹寅进宫蹭饭?遇到福全之后,又为什么那么卖力表现?”
“皇玛嬷,他不知道我是裕亲王。”福全提醒了一句。
布木布泰哧地一笑,看了大孙子一眼,“你真当他是傻子?”
“啊,”福全想了想,“难道是故意哄着我玩的?”
布木布泰点点头:“王辅臣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傻子?若真是傻子,他也不会让个傻子来北京应挑从云南到北京,多远的路?他给上面的佐领写封信说一声,他儿子不来就不来了。可王辅臣的儿子偏偏就来了,来北京第二天就进了宫,还是东安门外巧遇了你这个裕亲王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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