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样的眼力很好。”大长公主淡淡说,“这丫头绝对不能进裴家的门。”
晏长风也是这样想,但现在一切要看裴钰那边如何,如果他真能为了秦惠容放弃与晏家联姻,那只好成全他们了。
正说着,厉嬷嬷匆匆回来,将一封信交给了大长公主,“主子,是大理寺的信儿。”
大长公主展纸一看,脸色霎时变黑,“好个刘鹤,裴钰的案子居然瞒着我结了!”
厉嬷嬷皱眉,“会不会是圣上的意思?”
“事关我外孙女,便是圣上要保裴家也要来问过我!”大长公主怒气罩顶,“让刘鹤滚来见我!”
晏长风看着匆匆离去的厉嬷嬷,虽然她不知道这里头牵扯了什么,但有种预感,婚事可能要有变了。
宋国公府
裴钰拦下刚进家门的裴萱,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裴萱谨小慎微地站着,垂眸说:“是这样的大哥,今日秦府出了点意外,秦家的惠容姑娘端茶,不小心烫了姚家的文媛姑娘,所以……”
“什么!”裴钰一听秦惠容居然要端茶倒水,眉头顿时拧了起来,“你与我说详细些。”
裴萱便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并重点形容了一下秦惠容的惨状。
裴钰听完立刻怒气冲天地甩袖而去,骑上马直奔秦尚书府。
秦慎正在家训斥秦淮月。wǎpkānshμ5
“你训诫人也要分个场合,当着那么多贵女的面你做什么?烫了姚家的小姐,你可知你给你爹惹了多大麻烦!”
“那又不是我烫的,您朝我吼什么!”秦淮月不服气,她是想让秦惠容烫裴家小姐,谁知道她笨手笨脚的先烫了姚文媛。
秦慎一看女儿这副永远拎不清的样子就来气,“你以为人家就只怪罪惠容?你跑不了你爹也跑不了!把庶妹当使唤丫头,你自己丢的脸不比惠容少你知不知道!”
“秦尚书。”
裴钰竟是大摇大摆闯进了秦府花厅。
秦慎身体一震,“裴世子?您如何来了?”
“秦尚书莫怪我失礼,听闻小容受了伤遭了骂,一时心疼便闯了贵府,还不小心打了几个拦路的家仆。”
秦慎愣怔,裴世子对惠容这是动了真心?
裴钰又看向他身后的秦淮月,两只手互相压着指骨,“秦小姐,我看上了你家庶妹,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那样欺负她我很不高兴。”
关节咔吧咔吧的响声好像骨头断裂的声音,秦淮月只觉得这每一下都是捏在自己的骨头上,一身张扬的胆子生生被捏了个细碎。
“裴,裴世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怎么会欺负惠容妹妹。”秦淮月又是嫉妒又是怂。
“欺没欺负我心里有数,若非于理不合,我今日就要带她走的。”裴钰转而对秦慎说,“秦尚书,从现在开始我就把惠容交给你看顾了,我不想她进我家门前再受任何委屈,不知秦尚书可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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