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非要比,结果把自己比吐了。
盛明宇摆手求饶,“我服了二妹妹,我盛十一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你是头一个!”
盛明宇好交朋友,但投缘的也就裴二一个,他们俩最初因为同病相怜结交,又脾气相投,是一路人。如今又多了个二表妹,这姑娘随性仗义,敢作敢为,是他跟裴二最为羡慕但这辈子也做不到的那类人。
或多或少的,他们对二姑娘都有仰慕之情,无关情爱,就是欣赏崇拜。
“十一表哥也别谦虚,我这辈子也没被人喝成这样过,你是头一个,再喝一口我大概就要倒了。”晏长风打了个酒嗝,“如兰扶我一把,我得眯一会儿。”
她喊着如兰,手却跟没长眼似的,伸向了裴修。
裴修一把撑住她的胳膊,将浑身没了支撑的人揽在怀里,他朝八角说:“把殿下扶到客房里醒酒,你亲自伺候着,别让他被呕吐物闷着。”
“哎,您放心吧少爷。”
“如兰,我得洗把脸。”晏长风不大清醒地抓住裴二的手,“诶,你手怎么变大了?”
“那是我的手。”裴修颇为吃力地纠正她走直道,但醉了酒的人不听使唤,自己歪着不算,还老想把扶着的带歪了。
他没办法,只好将人抱起来。
“哦,是裴二啊……哎呀你力气不小啊,居然能抱得动我。”晏长风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像个调戏姑娘的嫖客,手指勾着人家的下巴笑,温湿的酒气直往人家脖颈处喷,“辛苦你了啊,回头我给你买胭脂,非烟阁还是夕岚阁,随你挑!”
裴修:“……”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怎么不高兴啊,非要我把铺子都买下来送你啊,夕岚阁没问题,非烟阁就不成了,姐姐我暂时应该买不起。”
裴修颇有些心猿意马,他一半脑子在想二姑娘以前是不是经常去风月场所,一半脑子在维持理智,尽量忽略怀里这个动手动脚还乱喷气的登徒女。
外室到内室的床没几步,但他感觉仿佛走了十万八千里,好容易走到床边,他解脱了似的将人放下。
可二姑娘并不想放过他,手一直勾着他的脖子,迫使他弯下腰与她脸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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