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主不想打仗,但也不情愿议和,“不过是一县的规模,倒也暂时不必怕,但你说咱们不占理就不对了,分明是他大周朝的人偷我们的宝贝在前,真的理论起来,还不定谁占上风呢。”
大王子一向跟亲爹说不到一处去,“父王,您是何意,难道还想打?”
“打啊!”老国主很要面子,“我夷国的宝物叫人家偷了,难道忍气吞声吗,趁着现在没有惊动他们西南的那个什么将军,派精兵良将去速战速决,等打完了国门一关,谁也不能硬闯,那蜀王的女人还在咱们手里,到时候要什么他都得给。”
大王子心里骂他糊涂,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似的,为了女人什么都给,上升到两国之间,但凡有脑子的男人都知道该舍弃什么。
就算蜀王重情重义,为了这个女人放弃利益,可以后呢,等那女人回到大周朝,夷国就剩倒霉了。
“大王子,国主这话倒是说对了。”盛安在旁煽风点火,“蜀王盛明宇确实很看重这女人,为了她什么都给,只要把她留在手里,就能要挟蜀王。”
“听见没有?”老国主摆摆手,“你快派兵去吧,不让你亲自带兵也行。”总之别一天到晚来烦他就行。
大王子到底还只是个王子,作不得主,只好派兵去火上浇油。
老国主接着说方才的话题,“那柳姑娘真有这么神?”
“那可不神奇吗!”盛安激动道,“大周朝老皇帝先前中风,瘫在床上跟个废人没两样,连赫赫有名的柳悬都救不了,愣是叫这个柳姑娘治好了,可谓青出于蓝。”
老国主越发心动,“你说,我这就让他过来给我诊脉治病,如何?”
“这……”盛安佯装思索,“大王子抓的人,您是不是得问过大王子?何况她脾气怪得很,恐怕不会为您所用。”
这句挑拨得十分到位,老国主得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什么问他,整个夷国都是我说了算,见了囚犯怎么不行了,来人,去劳里把柳姑娘带来!”
大殿里的奴仆登时吓得脸发绿,没人敢去大牢里接触那娘们儿。
那女人邪门的很,能引来毒蛇,现在她所在的牢房里到处都是毒蛇,好家伙谁靠近半步她放蛇咬谁,谁想去?谁不想活了谁去!
“国,国主,那女人牢房里都是毒蛇,要怎么,怎么带来……”
“蠢货!”老国主骂道,“说两句软话不就成了,就说我要见她,请她来见,请她为座上宾,没人会伤害她。”
奴仆哭丧着脸道:“是……可是,大王子要问起来我们如何说?”
老国主:“混账,他是国主我是国主!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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