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着电脑里的病历,冷漠的道。
顾时宴没动,“昨晚我没有不相信你。”
阮夏滑动鼠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听到他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昨晚不让你走也是因为要还你一个公道。”
阮夏站起身,拿着一张单子去了医药室配药。
顾时宴跟在她的身后一起走了进去。
医药室的空间很狭窄,顾时宴身材又高大,杵在里面,显得空间更为逼仄。
阮夏皱眉看着他:“出去!”
“如果你不答应继续替安安治疗,我不会离开。”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态度冷硬而又坚定,“顾时宴,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再给安安做治疗,你不要在我这儿无理取闹!”
“只要你替安安治疗,我保证不会再有昨晚类似的事情发生,除了基金会,我可以再给你三个亿。”
阮夏笑了,“你觉得我很缺钱吗?”
“你可以提你的条件。”
阮夏的耐心已经用完了,“顾时宴,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给你儿子治病,我有选择不接受某个病人都权利,你妨碍到我工作了,请你出去!”
她用力的推了顾时宴一把。
顾时宴身体撞到了门上。
“砰!”
房门被关上,阮夏皱了皱眉,上前拉门。
试了两下,却发现门锁竟然大不开了。
阮夏用力的扳了几下,房门被卡得死死的,纹丝不动,她又拿起地上的一块铁片试着把门锁撬开,依旧没能打开。
她敲了敲房门,“外面有没有人?”
医药室在最里面,除了配药的时候,一般很少有人来,所以阮夏在里面喊得再大声,外面都很难听到,早上一般也没有人来拿药。
阮夏烦躁的踹了一脚房门,又转头看了一眼顾时宴,更加烦躁了,对他的嫌弃毫不掩饰都写在脸上了。
“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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