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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她身心舒畅，忍不住大大伸了个懒腰。

门被推开了，顾栩走了进来，他跟明濯的视线对上，迅速反应过来，“你这是彻底醒了？”

明濯点了点头，“这几天是你安排人照顾我的吧？谢谢。”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顾栩去倒了杯水给明濯，“你还会不会有其他后遗症？”

明濯：“不会，就是能量消耗太大了，你可以理解为，手机低电量的时候调为节能模式，等充好电自然就好了。”

这是什么比喻？顾栩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这一笑，就冲淡了身上那股冰冷的气质，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其实你直接跟我说杀太多鬼导致灵力透支，我也能理解。”他说。

明濯有些诧异，“你不是不相信这些吗？”

“我是不信，因为我从来碰不上这种事情。”顾栩顿了顿，“但我可以试着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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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情，很多不是科学能解释的范畴，所以他愿意试着去理解明濯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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