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琳琅满目,多达上百种草药名。
刘杰根据药方找到每一种草药的对应格子,找到后拉开小抽屉,估算着抓一把放入专门的戥称,加加减减,按药剂量称出对应克数后倒入桌面的桑皮纸。
七付药抓齐后,药剂师又对着药方核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开始包药。
他一边包着,一边嘱咐道:
“同志,这药需先在药罐里浸泡半个钟再煎,有几样要先煎的……”
沈之微嗯着点头,她外公中医世家,这些煎药技巧她心里清晰得很。
“你家里是谁生病啊?”
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着。
“我们村里的一个大姐。”
“哦。”刘杰又问,“同志,你也是在县里上班吗?哪个单位的?”
刘杰还没有结婚,看沈之微年轻漂亮,穿着体面,以为她也是城里人。
沈之微笑着说,“我是下乡的知青,目前在村里务农呢。”
“哦。”刘杰心里头略有些遗憾,但又不甘心问,“你想不想来县城上班?如果县里有招工的可以通知你,你在哪个村里插队?”
无事献殷勤,他眼里的那抹炙热藏不住。
若是别的知青可能会心动,而沈之微却不想轻易交付自己的前程。藲夿尛裞網
如果让他帮忙找工作,就要和他恋爱结婚才能迁移户口到县里,这种默认规则,还是不要轻易去踏入。
何况,她对这位药剂师没有心动的感觉。
刘杰见沈之微不答,又问,“同志,你是不是嫁在农村了?”
他正问着,一个年长的老医生走进药店。
“小刘,她拿的什么药?”
分神的刘杰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和沈之微搭讪,连忙应道,“练师傅,这位顾客拿的是活血化瘀的药。”
他把沈之微的药方递给老师傅——黄齐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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