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服!”
武亲王出了气,把鞭子扔了,坐下来后说道:“去喊人来给他们敷药。”
羽亲王和曾凌两个人起身,羽亲王还好些,虽然面子上是真的过不去,可是他二哥是代他们父亲行惩罚之事,那打皇鞭代表着他父亲,他必须态度谦卑诚恳的受着。
曾凌就不一样了,曾凌连挨打都不配被打皇鞭打,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马鞭子打的,可是打的更狠啊,这后背上血肉模糊的,没有一两个月怕是好不了。
两个医官紧张的在两位大人物身后敷药,俩人吓得都是手都有些微微发颤。
“我今日在曾凌你的府里没有当众发怒,是给足了你面子,让你从后门进府里来,是依然还把你当我可以信赖的人,别再让我失望了。”
武亲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脸色缓和了不少。“就是因为我杨家的人待人太和善,待人太纵容,所以才会有些人越来越不把皇家的人皇家的事放在眼里,他们已经忘了,他们手里的权身上的势,都是杨家给的。”
武亲王看向曾凌:“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不能让连功名死全家,我就只好让你死全家。”
“是!”
曾凌连忙又俯身一拜:“下官谨记。”
武亲王看向坐在一边尴尬无比也吓傻了的罗耿,笑了笑道:“让罗将军你笑话了。”
罗耿连忙说道:“不敢不敢,末将也会谨记王爷的教导。”
这也是对罗耿的下马威啊,罗耿又怎么会看不出。
“嗯。”
武亲王似乎是想缓和一下气氛,问罗耿道:“你这一路上过来,可是有什么有趣儿的事吗?我三弟和曾凌把我气的够呛,说些有趣儿的事来。”
罗耿一时之间哪里能想到什么有趣儿的事,从幽州过来这一路上看到的多是满目疮痍,都是叛军作乱留下的残垣断壁,村庄被毁田地荒芜,有趣儿?哪里有趣儿啊。
可是这些他不敢说,一个字都不敢说。
“倒是真有个有趣儿的人。”
罗耿忽然间就想起来那个少年了。
而就在他想起那个少年的时候,羽亲王却在想那个叫长眉的老道人,那人说他有血光灾,看来是应验了,这鞭子挨的,痛入骨髓一般。
武亲王道:“说说看。”
“末将来的半路上遇到一个有趣儿的少年郎,是个小道人,见我率军经过,于是向军中贡献了战马二三十匹,末将与他闲聊了几句,他竟是能算准很多事,甚至还断言末将到了冀州,必会被嘉奖,陛下会晋末将为大将军。”
“嗯?”
武亲王听到这些话后顿时来了兴趣:“一个少年郎,居然有这般本事? 道号是什么,人在何处?”
罗耿就懵了,心说忘了问了啊。
可是他忽然间想起来自己儿子认识,于是连忙说道:“犬子罗境知道,不知是否可以让他来觐见王爷?”
武亲王随意的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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