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近在眼前了。
那里的人,也急着想要了解女人。
……
疤脸汉子于瑞峰,在外兴安岭的密林里,眼巴巴地等了三天。
终于在这天上午,等到了一样东西。
这是三根雪白的毛发,被一个玻璃盒子,牢牢地密封着。
这个玻璃盒子又被一个木箱子装着,里面填满了防震的填充物,再由一架水上飞机投送,乘着降落伞飘飘悠悠地下来。
为了找到它,于瑞峰带着五个手下在这片山林了扑腾了一个上午。
此刻,于瑞峰捧着这个玻璃盒子,嘴角咧出笑容,这让他脸上的疤痕更为扭曲丑陋。
“头儿,咱忙了一个上午,就是为了找这个东西啊。”手下的一个壮汉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这里面就装着三根毛,有什么用啊?”
“你懂个屁。”于瑞峰把这个拳头大玻璃盒子小心翼翼地装进自己的背包里,“这东西可是件宝贝。”
“真的啊!”另一手下大为惊奇,问道,“头儿,你给我们讲讲这里面的门道呗。”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于瑞峰狠狠瞪了那手下一眼,“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五个手下一下子噤若寒蝉。
在吓唬了手下一番后,于瑞峰又狞笑了一声,“不过,反正你们也听不懂,我说一下倒也没关系。”
五个手下嘴角抽了抽,敢怒不敢言。
于瑞峰说道,“这三根毛,可不是普通的毛,而是一件牧器。”
“牧器?那是什么?”
于瑞峰说道:“就是放牧用的东西。”
“头儿,您别拿我们开心了。放牧用的东西,我知道套马杆,那是套马用的。这三根毛能干什么,拿着去戳羊屁股啊?它也没感觉啊?”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风趣。”
于瑞峰夸了一句,然后蒲扇大的手掌猛地一挥,一个耳光把这个手下打得原地转了一圈。
那个手下都被打懵了,捂着脸看着于瑞峰。
“你敢质疑我?”
“不敢!”手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不对?”于瑞峰死死盯着这个手下。
“对。”手下疯狂点头。
“听我的话?”
“听啊!”手下都快哭出来了。
于瑞峰点点头说道,“放牧,就是这个道理。被放牧的东西,首先要知道怕牧人。”
手下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
“那凭什么怕呢?”于瑞峰缓缓捧起那个玻璃盒子,看着这里面的三根雪白毛发,“就凭这个,这就叫做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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