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救你吗?”朱祁钰拿不准,徐彪究竟有什么东西攥在孙太后的手里,若徐彪吐口了,他就能拿着徐彪的证词,扳倒孙太后。
“臣,没有,臣没有……”
徐彪嗓子特别干燥,像是火焰在嗓子里焚烧一样,说不出话来,他不止吐血,开始口腔溃疡,内腮被刮破,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甚至,眼眶也开始流血了。
“再喂!”
这时,刘祥引着聂尚宫和徐宾进来,行跪拜礼。徐宾一瘸一拐的,动作迟缓,脸上明显有惊恐之色,显然知道了昨晚的情况,对朱祁钰开始恐惧了。只是聂尚宫,依旧是一块冰。
“徐宾,认不认识他?”朱祁钰认为,毁了证据的人就是聂尚宫或者徐宾,因为在宫里如此神通广大,又让他死的,只有孙太后。谜底显而易见,缺的是证据,朱祁钰想藉此扳倒孙太后,就要拿到证据,让群臣拜服,可惜证据被毁掉了,那朕就毁了你们。
徐宾摇头,这个满脸血呼啦的家伙是谁啊?
“你去给他擦擦血,说不定就认识了。”
当徐宾擦掉徐彪脸上的血时,蓦地吃了一惊:“陛下,他,他……”
“认识了?”朱祁钰叹了口气:“他攀咬皇太后,说皇太后命他在朕的药中做手脚,你说朕信呢,还是不信呢?”
徐彪眼睛一瞪,但金忠又把半截人参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你话多!
“绝对没有!圣母天性善良,奴婢可以用性命保证,绝不会和他同流合污!”徐宾脸色苍白的叩首。
“你的保证?拿你的贱命和朕比?你也配?拖下去,掌嘴!”朱祁钰冷笑。
徐宾一言不发,任由被拖下去,太上皇失败,圣母失势,他们在宫中的日子注定不好过。但并不担心,宫里终究是圣母的地盘,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陛下你又能挡住几次呢?
“聂尚宫,你也来瞧瞧,这个人认识吗?”朱祁钰认识聂尚宫很多年了,却从未看透,她不争不抢,不图荣华富贵,也不怕羞辱冷遇,是个很奇怪的人。
“不认识。”聂尚宫声音冰冷。
“金忠,把人参给聂尚宫,让她来喂。”朱祁钰就想看看,徐彪会不会反水!
聂尚宫行礼后,从金忠手里接过来人参,冰冷开口:“按住了。”
然后狠狠将人参塞进徐彪的嘴巴里,徐彪嘴里不断出血,她便使劲捂住徐彪的嘴巴,鲜血反涌回嘴里,也有鲜血从她指缝中流出来,徐彪盯着她,眼神复杂。
“住手!”朱祁钰不许她玩死徐彪。
聂尚宫立刻松手,丝毫不怕徐彪把她咬出来,跪下行礼:“奴婢用性命保证,圣母不认识此人,污蔑圣母,离间天家血亲,奴婢请陛下赐死此人。”
徐彪满脸绝望,却打死也不说。
朱祁钰瞳孔一缩,徐彪还不招认?
徐彪是太医,不是死士,为什么死到临头了,还不肯把孙太后咬出来?究竟是什么秘密,让他愿意搭上自己的家族性命?也绝不吐口?
“金忠,去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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