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远走了,回到层层守卫的书房,招来府里幕僚,把自己所担忧的都说了。
“这两年皇上也生了些疑心病。本相想着,母亲这一病,外头传话的人多,传到皇上耳朵,也不知是什么味儿了,会不会疑了我们?”
幕僚君先生捋着须,沉吟片刻道:“属下觉得还没至于,皇上想要推翻旧制和改革,势必要依仗相爷。不过君臣有别,相爷对皇上保持一定距离,也是上上之行。只要您一心只忠于君,一切以君为先,现下自不必忧。”
宋致远听了,道:“兴许是我想多了。越是高位,越不胜寒。”
哪怕他和皇帝幼时有情义,但这么多年,他们始终是君和臣,而这一定,他也始终铭记在心。
??没,没人吗?好孤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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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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