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继续看书。
这些天她将《户婚》的内容已背得滚瓜烂熟,结合着自己那个时代的律法融汇在一起到时候运用起来便能得心应手。
经过窦家一事,她心里也渐渐有了明确的方向,这个时代同她一样命运凄惨的女子不在少数,若是在这方面多下些功夫,不仅可以帮到别人,还能挣些银子。
而那些自诩满腹经纶的男讼师就不一定会想着替女子做主。
横竖在他们眼里,一旦出了祸事就得女子背锅,不是红颜祸水就是克夫等等言论。
有了这个主意,她看书越发的卖力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外忽然响起一阵扣门声。
听到声音,花幼恩眼疾手快的率先冲了过去。
花如锦这才刚起身,就听花幼恩欣喜的喊道:“阿姐,阿姐,是姐夫身边的大叔叔。”
汀安听着一愣:我有那么老吗?
叫自家公子大哥哥,却偏偏叫我大叔叔。
得知是汀安,花如锦连忙迎了过去。
“花小姐,我今日是来替我家公子送些东西的。”
汀安苦着脸,将一个鼓鼓囊囊的公文袋交到她手中:
“这里面有五十两银子,是从窦家抄没的,窦家看似家大业大,可这些年挣的银子大多都用在治疗他家那怪病上面,听公子说从窦家抄没的现银也就千两,县里还要填补窦家的地道,便均了些补偿给这次受难女子的家属。”
“替我谢过你家公子。”
花如锦接过袋子看了看。
毕竟是原主受的苦,自己领来倒是受之有愧了。
而且五十两银子的赔偿对于寻常家庭来说不是笔小数目,只怕换做别的官员,这种抄家得来的财产自己个儿得先昧去不少,哪会想着赔偿百姓。
想到这里,她慢悠悠的看向汀安,温声询问道:“你家公子近来可好?”
“挺好的。”
汀安笑道:“就是公务繁忙,光是积压的好几桩案子都还没有眉目。”
花如锦挑了挑眉:“柳知县在任时竟积压了这么多旧案?”
“可别提了,柳知县在楚江上面畏罪跳江自杀至今没打捞到尸体。”
汀安脸上苦意更浓:“他这一死倒是松快,可好些悬案全丢给了公子,就说前几日在窦家坟地挖出来的那具无头男尸,韩春倒是招认了,但就是说不出将人头藏在了何处,公子怀疑定是典史府那帮人将人屈打成招了。”
听到柳橙畏罪自杀,花如锦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狗官懒政惰政不好好勤政为民,却用女子的性命来博政绩,死了倒也不算无辜。
可按着自己对大业律的了解,他所犯的罪行并不是死罪,不至于以死谢罪,怎么就跳江了?
莫非是胆小怕事?
还有那具无头男尸,韩春既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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