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锦本想唤他一声狗前辈,但这称呼实在怪异。
“前几日咱们在窦家地底下不算九死一生啊,自然是过命的交情。”
老乞丐悠悠的笑道。
“狗皮爷爷,我不用谁帮,我现在只想安安心心的等阿爹回来。”
小女孩不停哽咽,带着些谨慎的语气说道。
老乞丐轻咳了声:“这新任知县是新科状元郎,爷爷瞧着不像是个贪财的,你面前这位那也不是个贪恋银子的,咳,或许他们不会向你勒索银子就愿意帮忙。”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贪恋银子?”
花如锦没好气的白了眼他。
自己可不是不贪银子,只是没地方贪银子。
“那舒家可比窦家家底厚实多了,舒家小公子整日里对你鞍前马后的,你这丫头真是个只为银子的,岂不早就嫁进舒家去了,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啦。”
老乞丐又阴恻恻的笑了笑。
“你这老乞丐整日里倒是将我的事情打听得很清楚。”
花如锦也无心再与他贫嘴,看了眼还在抽泣的小女孩:“既然人已经死了,就想办法安葬了吧,总不能藏在这地道里。”
“眼下怕是只能先藏在里面。”
老乞丐神色一转,脸上突然变得暗淡无光:“外面本就人多眼杂,城外冷不防的冒出座新坟必会有人察觉。”
见这一老一少如此谨小慎微,花如锦也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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