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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花如锦也管不了那许多,厚着脸皮答道:“那我不管,谁不知师父的长姐是当朝太后,师伯母又是长公主,师父之前可是说好的不让徒儿吃亏,眼下他们若想算计我,我自然得指着师父为我撑腰。”
“嘿,你这臭丫头。”
魏书翰表示很无奈。
毕竟这话的确是从自己口中说出去的。
程霓霓也在一旁听得直乐呵,和狗皮爷爷相处这么久,竟没发现这个落魄乞丐身世如此显赫。
花如锦如今虽然清楚了师父的身世,可对他还是存有许多疑虑,也趁这个时候问道:“师父当真是怪人,为何放着豪门显贵的日子不过,非要隐藏到江陵城这种小地方靠乞讨过日。”
“我的事你少打听。”
魏书翰脸色顿时一沉,还是同样的说辞敷衍过去。
“我也确实懒得打听。”
花如锦笑道:“不过师父您老人家总归是名门贵胄出身,如今寄居在徒儿家中,也不能让你受了委屈,等回了江陵城就别再出去乞讨丢人现眼了,我呀给你收拾间上房,供你吃穿用度,不过徒儿想着您老人家也不忍心吃白食,正好留在家中给霓霓和幼恩、沐阳做个教书先生。”
“你这臭丫头如今都算计到为师头上来了。”
魏书翰越算越不划算,自己教她讼师技巧和习武防身,还得给她家里两个小奶娃当授业先生,天底下就没有这样收徒弟的。
但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已经泄露身份,若再像往日那般没个正形,传回京中,自己那姐姐和兄长怕是脸上也无光。
他并不想自己的徒儿跟着受牵连,于是欣然点头道:“罢了,罢了,你这丫头也是一番孝心,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花如锦已然猜到师父离开京城必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这种桥段她见怪不怪。
只是他老人家不肯多说,自己也没必要强人所难。
待得舒瑾玄备好酒菜从城里回来,几人在屋子里把酒言欢到很晚,却一直不见叶成帏的身影。
救出了霓霓和那群无辜性命,花如锦打心底里高兴,可想到叶成帏,她心里的滋味委实难以言喻。
这家伙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总是冷漠无常,却是个实打实的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处处都在为自己考虑,非要表现得不近人情。
如今她只盼着状元郎能够不被这次的事情牵连。
静寂幽深的巡检司大狱中,温毓鸣正惴惴不安的坐在草地上发着呆。
回想着当初师爷穆贤的劝告,他此刻懊悔不已,若是早将花家那小寡妇收入麾下,哪会酿成今日之祸。
痛心不已的自责一番,忽听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缓缓靠近过来。
他抬眼望去,只见一双黝黑的眸子出现在眼帘之中,正与自己紧紧相对。
熟悉的身影,令他整个人为之一怔:“是你?”
“知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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