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嘲笑道:“若是京城那些人知道罗公子吓得尿裤子的事,不知道该怎么想。”
罗书砚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别说出去!”
“我不说,那些人也会说的。”萧风指了指路过的路人。
路人本来是看热闹的,听到萧风这么说,立刻低下头加快了脚步。
罗书砚憋屈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好像随时都能晕过去。
阿贵吓了一跳,急忙扶着罗书砚上了马,他和罗书砚骑一匹马回京城去,另一匹马也不要了。
要是罗书砚被气出个好歹来,罗夫人肯定饶不了他的。
等那两人一马狼狈地离开后,萧风叹了口气。
他只会打架,让他动嘴皮子真的是难为他了。
他苦着脸说:“爷,下次这种事就别找属下了。属下打人在行,可这种事……”
在感受到萧时敬冷冰冰的目光后,萧风立刻闭上嘴,一脸严肃地说:“这种事属下不在行,可只要是爷吩咐的,就算是刀山火海,属下万死不辞!”
萧时敬冷笑一声,回过头看了远处一眼,那个方向,是苏老夫人等人暂住的庄子的方向。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终究还是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庄子上。
沈云娇早早地就起来了,带着人在槐树下挖酒坛子。
下头埋了不少酒,都是苏老夫人早些年备下的,原本是为孙女和外孙女备下的女儿红。
可苏清清走了,加上几个孙女都是不孝顺的,苏老夫人也就作罢了,将这些酒都忘记了。
若不是沈云娇提起来,她早就想不起来了。
虽然不知道沈云娇要酒做什么,但苏老夫人还是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沈云娇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挖。
大概半个时辰,终于挖上来了一坛。
隔得老远就能闻到醇厚的酒香,沈云娇露出笑意。
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上缠着的纱布,这一次受伤,也算是运气了。
她本来还在苦恼,请了大夫来之后,该怎么对苏老夫人说,这下就有现成的借口了。
那大夫姓柳,平日里就好喝酒,其他也没什么爱好。
昨日听到沈云娇说有几十年的陈年美酒,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天一亮,就眼巴巴地过来了。
平日里多走几步路就叫苦连天的,这一次赶了好远的路,精神头都很好的。
庄子守门的少年已经提前得到沈云娇的吩咐了,看到提着药箱的柳大夫,就立刻放他进去了。
柳大夫走进庄子里,没走几步,突然停了下来。
他眯着眼,鼻子仔细地嗅来嗅去。
不用庄子上的人带路,柳大夫循着香味就找到了大槐树,见到了槐树边站着的沈云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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