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成了他们落井下石的理由。
一个曾多次被桑榆回绝过的男生,端起酒杯踉跄着走到她身旁,胳膊倚在座椅上:“瞧瞧咱们的系花,多痴情,三年连个名分都没混上,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哦,舔狗!”
桑榆拼命维持表面从容,冷冷打量说话的男人一眼,没有开口。
蒋天面不改色,对上女人冷漠的神情,嘴角的笑容越发肆意:“别这么小气嘛?玩笑都开不起吗?”
“刻薄和幽默是两码事,别把没家教当成有气场,”桑榆似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捂嘴夸张地挑了挑眉,“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家没人了。”
蒋天气得脸颊通红,正要说些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
“大家感情真好啊!这么热闹。”
谢辞带着陆暖暖站在不到两米的距离,手上端着酒杯准备给众人敬酒。
一桌人纷纷站起身,回礼。
陆暖暖娇小可人,依偎在谢辞怀里,杏仁一样的双眸扫过众人,视线最终定格在桑榆身上。
大气明艳的长相,窈窕婀娜的身段,尤其是身上一股劲儿,在一群人中很是亮眼。
即便是陆暖暖这样长期浸泡在俊男靓女堆里的玩咖,也不由得多看两眼。
她微笑牵起嘴角的梨涡:“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不少人眼中浮现幸灾乐祸的笑意。
谢辞率先打破尴尬的气氛,扣着怀中女孩的手掌紧了紧,语调却听不出一丝起伏:“是同班同学,你忘了?我给你看过毕业照的。”
陆暖暖眼尾朝上勾了勾,似是想到什么一般,意味深长“啊”了一声。
再次对上桑榆目光时,眼里流露出的情绪肆意又张扬。
是对她自不量力的嘲讽。
这种眼神,过去五年,桑榆见过无数次。
众人围着陆暖暖寒暄,夸她长相好气质佳,跟谢辞是天生的一对。
桑榆不想参与,正打算坐下时,谢辞戏谑中带着威胁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贺芸的药没了吧?”
贺芸是她妹妹,母亲再嫁后跟继父生下的孩子,患有心脏病,常年服用一种名叫“左西孟”的特效药吊命。
这种药见效快,疗效好,但受到专利保护,在市面上不流通。
谢辞家里开设药厂,其中就生产左西孟,只供科学研究,不对外出售。
对他来说唾手可得的药品,对桑榆而言却比登天还难。
不对。
也有捷径可走。
答应谢辞的要求,做一个见不得光,随时待命等着他召唤的情妇。
桑榆抿了口酒,辛辣的酒精顺着嗓子眼划过咽喉,像凌烈的寒风过境。
她的教养告诉她,这是条踩踏道德底线的深渊,往前不是救赎,而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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