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扇着冷风。
“桑小姐,把菜放清水杯里涮一涮,辣味能减轻很多。”余晖贴心地递过来一杯清水。
桑榆感激涕零,冰饮料一杯接着一杯,才能压住喉咙里的辛辣。
戚淮肆一定是故意的,打着洁癖的名义,实则就是在报复她地下室说他小。
不然为什么不点四宫格,不点九宫格,偏偏点鸳鸯锅。
小肚鸡肠的男人,他的心眼比针眼还小。
桌上食材消灭得差不多时,余晖去前台结账,桑榆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来电显示是贺昭。
“小榆,那人又出来了。”
桑榆直起身,追问:“在哪?”
贺昭:“在隔壁马大爷家杂物间附近,马大爷倒腾监控的时候发现的,一直在周围溜达,应该是没找到下手的对象,但从身形和穿着,是他没错。”
桑榆怒火涌上心头:“你先报警,我马上回去,这变态害的小芸现在还躺在医院,不踹他两脚,难泄我心头之恨。”
说完挂断电话,拿起包就要离开。
没看到餐桌前的男人,抿着唇要笑不笑:“你的小身板,能打过谁?”
桑榆:“少瞧不起人,我上学的时候体育很好的。”
戚淮肆点点头,赞同:“是,啦啦队热场跳到崴脚打石膏,身体素质是不错。”
这段荒唐的经历,是桑榆仅有的舞蹈生涯中最难以启齿的。
她羞红了脸,慌忙解释:“我那是运动前准备工作不充分,拉伸不够才……”
话说一半,顿住,桑榆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大学是啦啦队的,跳舞崴脚还打了石膏?”
那是她大一那年的事情吧,没记错的话是一场篮球比赛的助兴活动。
时间久的,连她本人都快忘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戚淮肆端起面前的红豆冰沙,抿了口,眼底快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快到桑榆根本捕捉不到。
他气定神闲抬起头:“听人说的,太好笑,所以记忆犹新。”
死去的记忆再次攻击桑榆,丢脸丢到别的学校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碰舞蹈。
“赶紧忘了,您天天诸事繁忙,这点小事不值得占用您宝贵的大脑容量。”
戚淮肆理了理袖口,跟着站起身:“放心,我脑容量跟你的小鸟脑袋不一样,很够用。”
桑榆:……
余晖结完账回来,又接到新的指令。
送桑榆回家。
一路上,桑榆故意将脑袋撇向窗外,半眼不想施舍给身侧神气怡然的男人。
到巷子口,车开不进去,桑榆下车步行。
拐进一条小道,前面就是马爷爷家违规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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