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随便问问而已,真需要她开车,戚淮肆刚刚就不会喊别人过来。
显然,方才打电话过来的人,她不方便见。
又是哄对方别哭,又是封锁消息。
怕不是时笙的事吧。
难怪他会这么着急。
桑榆正给他系领结,腰突然被掐住,手掌像灵蛇一样在前后滑过:“没穿?”
她想起来就来气,狗男人力气大,除了那件白色毛衣,全给她扯坏了。
“你还好意思问,都撕烂了,我怎么回去。”
戚淮肆忍不住笑出声:“你提醒我了,下次得多备几套,特别是贴身穿的,太容易坏。”
桑榆捏着领带结,手下缩紧,直抵他的喉咙:“那是你手劲大。”
两次都给她扯的稀烂。
她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撕东西的癖好。
欲望被满足过后的男人,总是异常包容。
戚淮肆任由她的小报复,淡淡道:“我今晚可能要到很晚,你先睡,明早让人送你回去。”
桑榆点点头,没问他去哪,要见什么人。
戚淮肆没有主动说,她也不会主动问。
成年人的边界感是一种点到为止的默契。
桑榆时刻告诉自己,即便此刻他看上去好说话,还能时不时跟她开始两句玩笑,但他们不一样。
分寸感的恰当拿捏,才能维持住两人间用利益维系起来的脆弱关系。
余晖来得很快。
戚淮肆走出房门前,交代一句:“别忘了吃药。”
桑榆半靠在床上,扯了扯薄被,看了男人一眼,眼底没有太多情绪。
“知道。”
她比他更害怕怀孕。
堕胎的危险性和对身体的损伤有多大,桑榆清楚,她不会傻到用孩子捆绑男人。
戚淮肆走后。
桑榆没了睡觉的心思,只觉得口渴难忍。
裹上大衣,拿起房间见底的水杯,下楼接点水。
别墅的厨房占地面积很大,桑榆找寻一番,没看到阿姨的身影,只能自己烧了壶水。
等水烧开的间隙,门口的按铃想起来,声音急促,像是很着急。
桑榆以为是戚淮肆忘记拿东西,又回来了,还笑道:“开不了门,用指纹……”话没说完,她的脸霎时间失了血色,活像是见了鬼。
门外站着的不是戚淮肆,而是许久没见的谢辞。
她浑身僵硬,屋外的秋风顺着门缝飘进来,在桑榆光着的小腿附近打转,她突然感觉浑身冷得颤抖。
她不知道他是故意找上门,还是偶然撞见:“你来干什么?他不在。”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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